“方连城是你什么人?”方天佑首先问道。
“是,是我爷爷。”方天德答道,被方天佑眼睛一瞪,又连忙补充道,“不是亲爷爷,算是叔爷爷。我爷爷和他才是亲兄弟。”
“你认识这个人嘛。”方天佑说着,拿出了“方天佑”的身份证,盖住了姓名、住址等信息,只让他看到身份证上的头像。
“方,方天佑,你,你怎么会有他的头像。”方天德惊讶地道。
“现在是我在审你,你不要多话,不然,”方天佑说着,抓住对方手指头的右手紧了紧,方天德顿时吓得一阵哆嗦。
“他叫方天佑是吗?他和方连城又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里?”方天佑继续逼问道。
“他是方连城的亲孙子。两年前,被方连城驱逐到了汉南省湖阳市。”方天德答道。
“果然,将我赶出方家,方连城是知道的,而且是他下的命令。”方天佑心中一紧,“好将军,并不一定是好长辈啊。”
“那方天佑的父母呢,方连城又是为什么要将方天佑赶到湖阳去。”方天佑强忍内心的不忿,再次问道。
“方天佑的父母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所以方连城一直对方天佑宠爱有嘉,可是两年多前,方天佑强上了慕容家三小姐,也是江家未来的孙媳妇,导致慕容家和江家联手来找方家麻烦,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方连城将方天佑赶去了湖阳市。”方天德道。
“可能是?”方天佑疑惑地道。
方天德生怕方天佑生气,又连忙解释道:“因为我不是当事人,我爷爷死后,父亲又不受方连城待见,所以我们根本不算是方家嫡系,知道的也就不多了。而且方家、江家等事后又似乎对这件事情都守口如瓶,所以具体细节我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当年的事情似乎闹得很大,但最后却草草收场了。”
“不对,我听说方天佑不是一个傻子吗?怎么可能强上别人。”方天佑假装不信。
“傻子?没有啊,方天佑怎么可能是傻子,他就是一个大纨绔,比我还任性狂妄的大纨绔……”方天德说着,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改口说道,“呃,是了,好像听说在去湖阳的路上发生了一些什么变故,这场变故后连方连城都好久没有露面了,有人甚至怀疑他已经死了。又有人说他受伤闭关修炼了,方天佑是不是也在这场变故中变傻了。”
“变故,什么变故?”方天佑问道。
“这个,具体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方天德摇了摇头道。
“那现在方家是谁在作主。”
“作主,是方连城的长子方振东。不过他也不能完全作主,因为方连城老爷子有交待,如果他不在,家族企业的事情要交由他当年组建的董事局监管。”
为了不露痕迹,方天佑假装是一个要找方天佑麻烦的人,装出一副要找方家报仇,找方天佑报仇的架势。
审问完方家的一些消息后,又假装不经意地顺带问了一家五大家族的一些情况,特别是了解了一下方家、慕容家和江家等家族所在的位置。
“冤有头,债有主,看在你只是方家旁系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和别人提起,否则方家要是有了防备,我就找不到他们麻烦了。要是你影响了我的计划,我会先把你手指头掰断,再将你的脖子扭断!”方天佑威胁了方天德两句,又在他屁股上一踢,将他赶走了。
方天德见方天佑踢走自己,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如遇大赦,连滚带爬地走回了大街。方天佑并没有追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方天德因为是旁系子弟的缘故,在方家并不得势,所以知道的内幕并不多。很多事情都是从方振东等人酒后口风中探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