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男人英俊的面庞魅惑而勾人,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沉沦进去了,任凭身体被剧烈撞击着。
不愿意向他示弱和臣服的女人双唇紧闭,只有鼻息在不自觉的“嗯嗯……”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像电动马达一样的男人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娇小的人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在万分疲惫中沉沉睡去。
一头被汗水洇湿的性感长发,还搭在床边不住抖动着。
……
像他宣称的一样,岳知画果然如同被人废了似的,接连几天起不了床。
快过年了,别墅里的下人们都开始忙碌着装饰环境,她只能躺在床上疲劳的昏睡,或者看外面又多了几杆红灯笼、公园外面的山坡那边,偶尔腾起一朵漂亮的烟花……
冷烨也很少出门,大多数时间就跟她耗在一起,让她除了吃东西、洗澡、如厕,哪儿都不能去。
不过他们两人之间倒是达成了一种默契,就是不再吵架。
只要她不提出离开,他便什么都依着她,哪怕她不许他在白天碰她,冷烨也能接受。
悲哀的岳知画感觉自己好可怜:
——刚从一个不幸福的婚姻里解脱出来,现在又陷入了另一种不幸。
虽然有吃有喝的生活很安逸,可是这样的安静也让她觉得心里发慌,似乎哪里不太对劲,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窗外又下过几次雪,中国传统的小年也已经过了,她的电话一直都极其安静,无论是田秋辰还是俞骁,哪怕是云正沧也好,没有一个人打过她的电话。
她不知道那些求职信都怎么样了,一点回音也没有。
今天,冷烨破例没有再纠缠她,好像有什么大事在忙着,一会儿去楼上的书房,一会儿又不放心似的回来看她一眼。
岳知画得以抽空安静的坐在窗前看外面飞过的寒鸦。
她看得出神,那只通体黑色的精灵是不被人们喜欢的,都说见到它就预示着死亡的降临。
可是她并不相信,有时候传说只是传说,只要自己坚强,就没有什么鬼怪能打败人类。
“看什么呢?”
正在她专注于窗外的飞鸟时,冷烨涔冷的声音伴着熟悉的脚步声走近她,站在身后口气温和的问着。
好闻的果木香钻进鼻子里,让她淡淡的心安,却又有些茫然。
掌心温热的握住瘦小肩头,像个宠爱妻子的好丈夫一样温柔的轻轻捏着,替她松着筋骨。
“我觉得那些鸟儿好自由,他们的天空那么宽广……”
轻柔的声音细弱温婉,水眸抬起,悠然的望着天空里,黑色精灵们飞过天空后不见踪迹的背景。
她的样子让男人心疼,他想要得到完整的她,希望给她满意的生活,从而使她迷恋自己而不愿意离开……
显然,她现在却并不如意,这不是冷烨想要看到的。
男人高大的身形微微俯下,薄唇亲吻着散发出清香的发丝,语气宠溺,似哄劝着一个孩子般的轻缓:
“要不,我陪你去买几只小动物回来养,怎么样?”
“你就想这样把我困在这儿吗?真的以为这样就是两个人应有的相处方式?”
她轻轻回眸,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接连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