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地面的石堆里,那是刚刚由于帝王的身体重重撞击墙面而掉落下来的碎石,正好将帝王瘦小的身体掩盖在里面。
如今,那瘦小的身体,竟然慢慢站了起来,脸已经严重变形的帝王,万分愤怒的盯着江飞,鼻孔不断喷出火热的气体,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如此远的距离,这让江飞才进一步的看清帝王的相貌。
说实话,这种相貌在人类当中算是丑陋的了,与刚刚那高大、威猛的外表根本不成比例。
巨大的脑袋和鸡蛋大小的眼睛,活活像个外星人,并且鼻子塌陷的十分严重,而且脸上以及浑身的皮肤就像被开始烫过一样,所有的皮肤都黏连在一起,皮肤上还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一种化脓的迹象,
看上去十分恶心。
而且,帝王的身材顶多1。5的个头,就像一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孩子。
难道这就是统一欧洲,被人称之为帝王的男人!
看着江飞不停大量自己的身材,帝王呼吸的频率更加急促了,他的本尊被人看到,这已经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如今对方还如此忍者的打量,这更让帝王不能容忍,如果换做他人,帝王早就用一千种办法致对方与死地了。
可面对江飞,他不敢大意,一个与自己实力相当的人,少一闪失,自己就会落入下风,而且,对方还是两个人。
“你在嘲笑我的相貌?”帝王此时出声说道。
江飞没有回应,只不过他的眼神告诉对方,他对帝王的相貌有着不解的情怀,对于一个正常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丑陋。
可令江飞没想到的是,远处的忍者竟然道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他是一个科学的牺牲品。”忍者一旁说道。
帝王表情一愣,眼睛渐渐眯缝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
忍者慢慢走到江飞跟前,而忍者所经过的道路,那里纷纷结上一层冰层,并且说道:“幼年的时候,一个叫杰克逊的男孩被一名科学狂人拐走,而这一走就是三年。”
听到忍者从口中说出来,江飞眼睛再次看着对方,说实话自己的身世已经很久没有诉说了。
“没错,那三年,男孩过着地狱般的生活,每天都在被科学狂人不断的折磨,为了所谓的新发明,用那瘦小的身体作者实验,那种非人的痛苦,没有人能够了解。”帝王说话的同时,能够从语气当中听到那股对那段时光的不满。
“你们体验过被高温开水浇灌身体,查看皮肤表面的变化吗。”
“你们体验过把手伸进硫酸溶液,观察皮肤与硫酸接触瞬间的变化吗。”
“还有你们是否被注射过一种抑制身体发育的液体,时间长达三年。”
说完着一些,帝王表情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喊道:“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批评我,那是我受过的伤痛没有人能够体会,你们知道那种无助的滋味吗,你们知道那种被折磨,痛不欲生的感觉吗。”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对于一个孩童来说,被开水烫,被硫酸浇,这种滋味就算是成年人也不能忍受,更何况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试想一下,三年的时光每天都经历着这种折磨,简直比死还难受。
江飞、忍者谁也都没有说话,在心里,他们同情那个可怜的孩子,对于那个疯狂的科学家,更是有种想要杀死他的想法。
帝王随后笑了笑,说道:“呵呵,三年的地狱生活,让那个男孩学会了忍耐,每当看着自己溃烂不成样子的皮肤,自己都会有种想死的感觉,可那个老头每次实验结束都会给那个孩子吃一种药,那种药就是可以恢复皮肤再生能力的药物,药效很强,每次都要经历2个小时药效生效的过程,很痛苦,身体的皮肤就像被火烘烤一样,过后皮肤又会焕然一新,但第二天又要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说到这里,帝王脸上不禁冷笑一番,说道:“不过,随着男孩慢慢长大,渐渐有了反抗的想法,终于,再一次科学家喝醉酒睡觉的时候,男孩把他杀了。割下他的头颅,侵泡在开水中,那种滋味简直别提了,最后我把他的尸体完全丢到一个硫酸池中,看着身体不断冒着泡,最后被硫酸烧掉,那种感觉太棒了。”
看着帝王得意忘形的讲解,忍者不禁骂道:“变态。”
帝王听到后,突然脸色严肃下来,喊道:“变态?如果你经历了我的一切,你也会这么做,恐怕你做的比我还狠。”
没错,如果以忍者的性格,他遭遇了这一切,恐怕要做的比他还狠。
不过,说到这里,江飞也明白了为什么帝王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实话,他的经历被人同情,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杆秤,可变成这个样子后,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江飞调查过,帝王就是依靠强大的本领和残忍的手段,笼络了无数人心,并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原本只是在一个偏远的城市慢慢崛起,最终统一了欧洲。
然而在统一欧洲的过程中,他的手中沾有了无数人的鲜血。
对于这个和平的年代,这是被不允许的,是需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所以,江飞对于帝王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为什么走上这条路?”江飞问道。
帝王冷笑一番,说道:“世间的一切总是变幻无常,可能当年受到迫害的男孩,他也没有想到会有统一欧洲的一天。”
说完帝王回忆了当年让他走上这条道路的一幕。
“当我杀了那个老头之后,我从实验室逃了出来,可我发现,外面的世界都变了,不再是偏远的村庄,也不再是人烟稀少的闪灵,眼前则是一个繁华的都市,他们都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还有的孩子嘲笑我。”
帝王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变得失落下来,眼神当中似乎还透露出一股恐惧的眼神,就好像当年那个刚刚从实验室逃出来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