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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裳裳很想吐槽。 最近被这海水云龙纹瓷瓶闹得,裳裳把自己的手机后壳都从镜面白直接摔成了鱼子纹。 估计是这文本身也看不过眼了。至此海水云龙纹瓷瓶引发的血案就落下帷幕了,后续故事还望大家继续支持。 ps,求订阅,求书评区留言,求打赏~~~其实还想求求粉红票来着,但裳裳实在没这个脸面~~捂脸逃走。顺便小声说一句,粉红票一张,裳裳加更一章哦~~
虽说黛玉早早就让紫鹃去请林皓睿和楚天佑,但是她和滕曼还是在书房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看到林皓睿和楚天佑的身影。一进书房,林皓睿便有些埋怨的开口:“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有什么事儿不能明日再说?”
“珍大哥哥和大舅母、二舅母都离开了?”黛玉歪着头问道:“那黑衣姑娘也被带走了吗?”林皓睿点头:“闹腾了一晚上终于清净了,那黑衣人已经被宁国府那边带走了,想是明日要去给长公主交差。”
“哼!我姨母哪里又那么好糊弄!”滕曼不屑的哼道。
“现在不是糊弄不糊弄的问题,而是宁国府只要有这个说法,蕴婷长公主还真是没什么可说的。”林皓睿慢慢的喝了口茶,才道:“这么晚还把我们唤过来,到底何事?”
黛玉这才将手里的布包递给林皓睿:“哥哥看看,这个东西是那跑了的黑衣人留给紫鹃的。”林皓睿一听此话不由得神色一紧,打开布包一看,竟然是两片圆形的瓷器碎片,应该是某样瓷器的底部,因为两片上面均有落款书云:大齐弘正年制。
“这是?”林皓睿不解的看向黛玉。
“我猜着,这两片极有可能是那对儿丢失了的海水云龙纹瓷瓶的瓶底。”黛玉语出惊人的言道:“那黑衣人曾对那黑衣姑娘说过那对儿花瓶是被黑衣姑娘丢失的,照这样看来。极有可能是他故意为之的。”
“林妹妹可否将晚间的事儿仔仔细细的说来一听!”楚天佑也扫了一眼那对儿碎瓷片,对林黛玉问道。黛玉和滕曼这才将晚间的事情一一的仔细道来。当林皓睿和楚天佑听到这帮小丫头为了拖延时间,竟然和黑衣人讲条件的时候,不由得都一阵后怕。林皓睿更是直接埋怨道:“妹妹就不怕我们要是未及时赶来,那黑衣女子找不到那瓷器,对你们不利?”
“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拖一时是一时罢了。”黛玉也有些后怕,但是她知道即使事情重新发生,她还是会如此做的。楚天佑也说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林妹妹可千万不能如此冲动了。依我看那黑衣人精明的很。恐怕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妹妹的所为。”
黛玉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楚大哥为何这么认为?我到是瞧着他相信的很。”
楚天佑笑着:“林妹妹想想看那黑衣人是何时解开那黑衣姑娘的穴道的?又是何时带着紫鹃去往窗边的?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那个时候应该正是我和皓睿进了这院落的时候。而且从那黑衣人逃走的身形来看也不像受了什么重伤,就连打伤滕姑娘的力度都把握的甚好。既让滕姑娘不能奋起反抗,又让她身心无损。这一步一步的都像是计划好的,连我们的反应都算在了里面。”
黛玉和滕曼都听得瞪大了眼睛,仔细想来竟然觉得楚天佑说的甚有道理,那黑衣人就是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就让那黑衣姑娘疲于奔命,最后还陷在了这里。滕曼咬着牙怒道:“真是狡猾透顶。”黛玉也赞同滕曼的看法,同仇敌忾的道:“真是太狡猾了,枉我一直认为他受伤很严重。还以为那黑衣姑娘是中了我的言语挑拨,原来都是那人算计好的。真真可恨!”
林皓睿笑着拍了下黛玉的头:“你还说,真不知谁给你了这么大的胆子,还好今日多亏了晴雯那丫头机灵。不然等我们回府,恐怕这出戏还不知道唱成什么样子呢。”
“也不知晴雯是怎么溜出去的,刚刚一直没有功夫细细的问过雪雁,明日里可要好好审审她们两个!”滕曼笑道。黛玉则道:“该赏才是。不过,哥哥和楚大哥到底在忙什么。这几日都如此早出晚归的?难道这上京城没有宵禁吗?”林皓睿和楚天佑一对视,都嘿嘿一笑。
滕曼笑着挽住黛玉:“林妹妹好生糊涂。那宵禁怎么拦的住他们二人,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黛玉这才也跟着笑了起来,见林皓睿依旧不告诉她缘由,也就没再问。
林皓睿和楚天佑这才又一人拿起了一片瓷器研究了起来,但是看了半响依旧一无所获。林皓睿将瓷片依旧用布包了交给黛玉:“妹妹找个妥当的地方收好,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外,任何人都不要告知。即便是老太君也不要告知。待他日师傅来上京,我再带过去给师傅瞧瞧!”
“还收着干嘛,我到是觉得砸了最好!”楚天佑有些不赞同林皓睿的看法。
“这么多人大动干戈抢的一件儿东西砸了多可惜?怎么也要弄个明白吧。而且我到认为那黑衣人似乎对妹妹等人并无恶意,也许是有不得已的情况发生。总之先留着吧,妹妹要是收着不方便,就交给我!”林皓睿言道,黛玉倒是觉得没什么关系,就将布包接了过来:“我收着就好,哥哥那里不过是暂住,一时间人多嘴杂的。等来日里搬了家,再交还给哥哥留着!”
林皓睿听黛玉主动提起搬家的事儿,不由得微微一笑。虽然他对宝玉的话不是十分在意,但宝玉有一点儿是说对了,这个落梅院离后街太近了,着实不安全。而且在荣国府他也不好安排守院,还是早日搬家的好。想到此处不由得心情大好,笑道:“妹妹不是好奇我这些日子在忙什么吗?等过两日清净了,哥哥带你去瞧瞧。省的成日里闷在这小院里。”
“林大哥可也带我去?”滕曼瞧着林皓睿,笑着问道。林皓睿点头:“那当然,滕姑娘要好好养伤才是。好了天色真是太晚了,你们快去休息。这几日我都会住在前院,不用担心再发生情况!”
黛玉和滕曼这才携手回了内室,由丫头们服侍着歇下了,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天。林皓睿还特意吩咐了丫头们,明日清晨不必喊姑娘们起床,让他们多休息。
谁知却没有想到第二日不过卯时,众人就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黛玉显然还是未醒的状态。坐在床上发呆,比平日里多了一些慵懒的气息。紫鹃一进屋就看到黛玉这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姑娘再睡会儿吧。左不过就是那些小丫头们肯定又看到什么大野猫之类的了,尔蓉尔茜已经去瞧了。”
黛玉摇头:“哪里还睡的着,不过是醒醒神。倒是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不是说了让慕青和秀菊多忙一些吗?”紫鹃见黛玉没有再睡的打算,就将今日里要穿的衣服给黛玉拿来。将那手炉放了热碳,又用帕子仔细的包好,在衣服上来回熨烫:“他们两个虽都是好的,但秀菊早间还要给姑娘准备早饭,慕青一人忙的过来。尔蓉尔茜虽能帮上一二,但毕竟很少服侍姑娘。哪里就用的得心应手了。这不,都这个时辰了,姑娘的衣服还冰着。这要是穿在身上必着了凉不可。”
黛玉瞧着紫鹃手脚麻利的样子心中甚慰:“我总归是要随哥哥离了这里的,到时候你可有何打算?”虽然紫鹃不止一次说过要随她一起,但是黛玉还是觉得要郑重的问一次。她不愿将紫鹃与一般的丫头那样的看待,其实在这几年里,黛玉一直觉得紫鹃就像个姐姐。处处的照顾她。
“姑娘说的什么话,自然是随姑娘一起去。难道我平日里讲的还不够清楚。以至于姑娘有此一问?”紫鹃顿时愣住了,不解的看向黛玉。黛玉整个身子窝在被子里,软软的言道:“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要慎重才好。我心里自是愿意你长久跟着我的。”紫鹃听了这话便笑了,继续帮黛玉暖着衣服:“以后这话姑娘可不必再问,姑娘去哪里紫鹃自然就去哪里。”
“你们主仆二人说什么悄悄话呢!”滕曼俏皮的话音刚落,就带着小叶子走了进来,见黛玉依旧窝在床上,大笑:“林妹妹可真是惬意,我也应当在床上多窝一阵子的。”
“那滕姐姐快来。”黛玉掀开了被角招呼着滕曼,滕曼赶紧过去帮黛玉把被角掩好:“快快盖好,今日尤其的冷,要是伤了风可不是闹着玩的。”
“滕姐姐怎么不多休息,不是才受了伤吗?”黛玉关心的看向滕曼,见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好。滕曼不在乎的笑道:“那点子伤算什么?难不成我还要日日躺着才行?你快快起床,我去厅里等你,外面可是有重大消息呢!”说着滕曼就带着小叶子又出了去。
待黛玉穿戴好来了会客厅,才知道闹腾了一整天的花瓶疑案终于有了结果。早间的时候,一名打扫的粗使丫头在梨香院不远的弄堂里发现了一具黑衣人的尸体,黑衣人身旁有一个布包,里面是碎的不成样子的瓷片。但是依照花纹来看,正是那对儿海水云龙纹的瓷瓶。宁国府的贾珍早早的赶到了将碎瓷片和黑衣人的尸体都带走了,一大早就押着昨日里的黑衣女子去了蕴婷长公主府,想来这件事情也算是圆满落幕了。
黛玉和滕曼听尔蓉尔茜兴致勃勃的讲完后,互相一对视。自然知晓这死去的黑衣人恐怕就是从黑衣女子手里偷得瓶子的主儿,而黑衣人借着去探查的功夫杀人灭口,将瓶子损坏,将两片藏有秘密的瓶底儿来个暗度陈仓塞给了紫鹃。黛玉轻轻的叹气:“看来,事情果真都让楚大哥给猜中了。”
滕曼则不在意的笑着:“事情过去就算了,想来何用。还是赶紧养好身子,让林大哥带咱们出去才好。他前些日子还答应带咱们去看那孙家的比武擂台呢,也没有成行。”
“谁说不能成行的?咱们后日便去!”林皓睿爽朗的笑声传来,两个丫头都抬头望去,只见林皓睿今日穿着一身牙色的素袍快步而来,显得异常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