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忆目瞪口呆的看着穆绍辉喜笑盈盈的走过去迎接夜莺,夜莺对穆绍辉嫣然一笑,顺势动作亲密的挽起穆绍辉。睍莼璩晓两人甜蜜的相视一笑,那一笑就像一把尖刀刺在穆忆的心上。
难怪她会知道他性穆,难怪他知道他有一个最珍爱的妹妹,和一个对他最重要的母亲。难怪她可以成为大上海最出名的歌女。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出自于她的新“身份”。
“她看着好眼熟,可我记不起来了。而她又怎么会成为父亲的舞伴?哥,你知道吗?”穆婷顺道看过去,只见穆忆一张惨白还略带些愤怒的脸。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可是全上海最有名的金嗓子,歌唱的那叫一绝,我相信没人能抵抗的了她的歌声。包括你,司徒。”
司徒诺脸色早已暗沉,不怒自威的神情让穆绍辉既得意又担忧。
“来,我给你介绍,这是犬子穆忆,这是爱女穆婷。”
夜莺带着略有讶异的眼神看了眼穆忆,他不会想到,她也不知道有一天她会以这样一个身份来和他见面。但她还是镇定了下情绪,微笑着伸出手,道了声“你好。”
“父亲,您怎么可以找别的女人做的您的舞伴?还是个。。。还是个。。。歌女!”穆婷很是排斥。
众人面前被自己的女儿如此说,穆绍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诶,婷婷,不要胡说。”他转而看了看穆忆,笑着说,“忆儿,今晚你是主角,我就把她借给你。”
穆忆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冷冷的低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了句“谢谢”,就气愤的离席而去。
全场哗然。
“父亲,你太过分了!”穆婷闪着莹莹的泪光追着穆忆离开,经过夜莺的时候,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叫她死死的记住了夜莺的面容,她岂会知道,她和夜莺之间还没有结束。
司徒诺早已不悦,心中亦觉不宜再久待,便随穆婷其后,带着毕殊曼离开舞会。
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身子挺挺的坐在位子上,双拳一直紧紧的贴着双腿,面色凝重,一副做好时刻战斗的准备。重生之大文豪
毕殊曼已经很久没见他这个样子了,近日见了却叫她胆战心惊,坐立不安。
回到司徒府,司徒诺径直回到书房,毕殊曼终究不放心,鬼使神差的也跟了过去。司徒诺正欲关门却见一脸难色的毕殊曼,踌躇不定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有事情吗?”他柔声问道。
这一句叫毕殊曼忐忑的心放松了一半。
“。。。我。。。舞会上的事情。。。”
司徒诺恍然大悟,“那是穆绍辉的舞会,也是穆绍辉的家事,我司徒只是一个外人。”他低笑一声,温和的看着毕殊曼,轻轻的揽着她,目光似清水一般,“你放心,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晟儿的父亲,你的丈夫。我也知道我的责任和义务,很多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纵然我气不过,也绝不会做冲动的事情,我不再是从前那个鲁莽不懂事的玉面神拳了,你难道不相信你的丈夫吗?”
他说他是她的丈夫!
这几乎是她等了一辈子的答案,可是,这个“身份”,是爱更多一些,还是仅仅是一份卸不掉的的责任?
无论是什么,于她何干?这不重要。
她放心的抿嘴笑笑,一时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上前一步,躲进司徒诺的怀抱,温暖瞬间席卷她冰冷的全身,她放心的闭上眼睛,贪婪的感受着他的爱。
司徒诺笑着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慰一个失意的女孩儿。
穆绍辉气哄哄的回到相忘楼,不自觉的冲到玲珑的房间,当他看到玲珑竟然在悠闲的看书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头来。
“母亲!你还想要这个家,想要这个婚姻吗?”
质问的语气,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惊吓到了。
秋语正在做针线,突然被穆忆这么一吼,着实吓了一跳,愣愣的看了眼满是火气的穆忆,匆忙间瞧了眼玲珑,略带责备的道,“少爷,你在说什么呢?怎好毫无头绪的责怪起太太来?”哥哥弟弟都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