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饭比中午还要丰盛,尤其是里面有好多菜啊鱼啊什么的都是他们自己动手弄来的,吃起来当然很有满足感。
吃完晚饭,几个人拎着洗好的草莓回到三楼分了。
忙了一天,身上都是一身臭汗,几个人都回自己房间洗澡。
农村的晚上没什么可玩的,主要是路灯还没开始装,周围一片黑,赵俊和沈重良倒是愿意出去走走转转,吹吹晚风,但是其他人都不乐意,就留在房里看电视。
“过来。”沈毓舟一进门,就把草莓篮子一放,对正在开行李箱的贺雪说。
“干嘛。”贺雪一边问着一边走过去。
沈毓舟却一把揽过贺雪,把她往床上带,贺雪死活不从,大叫:“不许上床,脏死了,还没洗澡呢。”
沈毓舟讪讪地站起身,但还是抱着贺雪,顺便撸起贺雪的袖子看了看她手上的伤,说:“伤口还好,今天不用包保鲜膜洗澡了。”
贺雪也看了看说:“昨天就结痂了。”
“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又不是多大的伤。”贺雪倒是不在意。
“你先去洗澡吧。”
贺雪也不跟她客气,她早就不能忍受自己身上的汗臭了。
等沈毓舟洗完澡出来,贺雪头上裹着毛巾,正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突然她摸出一管写满外文的药管问:“这是什么?”
沈毓舟走过去,拿过贺雪翻出来的药膏说:“去疤药,我来帮你擦擦,这个就是等伤口结痂的时候用的,擦一周就不会留疤了。”
贺雪忍不住抿了抿嘴角,说:“其实不擦药也不会留疤的。”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顺着沈毓舟的力道坐了下来,让她帮自己擦药。
刚擦完药,外面就有人敲门。
“谁啊。”贺雪问。
“还能有谁,我!”林笑笑在门外说。
贺雪一开门,鼻子上就被贴了一副扑克牌,林笑笑随即进来说:“长夜漫漫,我们来打牌吧。”
后面跟着的拎了一篮子草莓的susan说:“边吃草莓边打牌,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