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身为男人的皇帝,面对曾宠幸过的柔贵妃,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那五皇子,被一旁的乳媪抱着,还挺乖巧的,不如何哭闹。
接下来,倾颜收回眼神,继续与静妃,还有两位王妃聊天。
殿堂内,有歌姬舞姬助兴。
尚食局的奴才,也陆陆续续摆上了各种美酒佳肴。
席间,男人们聊的,都是国家大事。
女人们聊的,几乎全是京中各家后宅的八卦,以及自家爷们的事儿。
倾颜这一桌,倒是不爱聊别人家的八卦,聊的是自家爷们。
安疏影倒还好,偶尔提几句睿亲王。
而是那个上官夕夕,简直是炫夫狂魔,三句离不开淮南王。
不是说她家淮南王骑马的时候有多酷。
就是说淮南王每天早晨练武时多有男人味儿。
说着说着,上官夕夕就扁着嘴,一脸不开心。
见状,倾颜试着问了句,“怎么了?”
上官夕夕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
“还不就是她家爷们那点事儿,你甭搭理她就成。”安疏影先是同倾颜说。
末了还训了上官夕夕一句,“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上官夕夕冲着安疏影撅了撅嘴,还是问了倾颜。
“倾嫔娘娘,是这样的,我有个好友吧,与爷们成亲好几年了,对方都不愿碰她。”
“那你说,一个男人不碰一个女人,他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隐疾啊?”
说到家里的私人问题,夕夕不自觉将脖子往桌内伸,嗓音也尽量压低。
不知怎的,倾颜严重怀疑夕夕在无中生“友”。
于是,她转头看向安疏影。
“你在北临国哪里来的朋友?”安疏影以为倾颜怀疑那个朋友是她。
于是,她毫不留情地拆穿夕夕,“倾嫔,我跟你说啊,她口中那个好友不是我,而是她自个。”
安疏影不但拆穿了夕夕,还给夕夕泼了一头冷水,“你可拉倒吧,你家淮南王府里边有貌美姨娘侍妾,外边有年轻甜美的外室,哪来的隐疾,人家只是不爱碰你罢了。”
上官夕夕:“可我没见他养外室啊。”
“那只是你没见到而已。”安疏影很肯定地道:“这个世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你知道他们三妻四妾,在外边养外室。”
“还有一种,是人家保密功夫做的好,你不知道他在外边养了外室。”
“他们啊,对美人都是一见钟情,比如睿亲王那死鬼,就是这种男人,他就特希望给所有貌美女子一个家!”
安疏影黑起睿亲王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个朝代的男人,那是见一个爱一个,能带回家纳妾的,就带回家。
碰到那种身份不光彩的,怕对仕途有影响,就在外边养着。
安疏影与上官夕夕关系好,两人除了是姑侄关系,也是损友。
所以,她们之间一直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拐弯抹角。
一旁的静妃连连点头,赞同安疏影说的话,还伸手和安疏影击掌,“说得好!简直说得太贴切了!”
倾颜从安疏影的话里,听到了对男人的失望和不信任。
她觉得安疏影说的话很现实。
不愧是经历了两次婚姻的女人,理智且睿智。
关于睿亲王风流的名声,哪怕倾颜久居深宫,也是听说过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