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那个男人的话,便呼喊赵午他们赶忙上了车,沿着那男人说的路线开着车,等到了那个山洞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必须弃车了,因为那个山洞很狭窄,汽车根本就开不过去。
我们便抬着大师兄穿过了那个山洞,一出山洞外面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往远处看竟然有一条国家公路。能发现公路就好,我们可以找车去附近的城市。
我们便把大师兄抬到了路边,等着来往的合适的车到来。但等了半天却不见一个车到来,这条公路就在静悄悄地横在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打量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再次把目光向远处延伸。但公路的尽头依然没有一辆车开过来。
就在我们焦急等待的时候,一辆大卡车远远地开了过来,那卡车的速度不是怎么快,我慌忙跑到路边,向那卡车挥手,那车缓缓地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师傅,能不能搭我们一下。我们这里有人受伤了,需要救治。”我对着那拉开的车窗喊道。
那司机打量了一下躺在担架上的大师兄,没有说话,示意我们从后面上车。然后他跳下了打开了车门,跳下车来,把一个紧急停车的标志放到了车后方,打了开了车厢,车厢里虽然堆放着一箱箱的货物,但还有很大的空间。
我们几个人把大师兄抬上了车,“师傅,你们这是去哪里呀?”我问道。
这时从驾驶室后面的休息区有跳下来一个人,居然是个女人,“我们去咸阳,你别给他说话,他不会说话,我们可以把你们带到市区,你们都去后面吧。”那女人刚刚睡醒的样子,打量了我一眼说道。
我很想坐到前面的驾驶室里,主要是想向他们打听一下,最近外面的情况,我想知道外面的变化,看看这里的变故是不是已经影响到了外面的世界,但现在只能暂时作罢了。
那司机关闭是车厢,车子开动了,还好他开的不是很快,车子里不怎么颠簸。在这个封闭的车厢里虽然有点气闷,好在是清晨,温度并不怎么高。我大概估算这离咸阳应该不会太远,最多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吧。
车子晃晃悠悠地开着,连清靠着我,赵午一直关注着大师兄。由于伤口的炎症的原因,大师兄开始昏昏沉沉地睡着,那天师道的后人盘腿坐在那里。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吧,还是没有到市区的迹象。因为我听不到外面的车流声。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依然没有任何响声。忽然车“嘎”一定一声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接着车门被打开了,并没有刺眼的感觉传来,外面的光线不强。
“下车!”外面传来一声喊叫。啊?!我看到了昨晚那些穿着特战服装的人。几个蓝幽幽的枪口对着我们,我们只得下了车。
那女人对着一个小头目说道,“这几个是在路上顺便带来的。里面箱子里的都是被注射了麻醉的,估计半个小时候就会醒了,你们赶快让人卸货吧,还有很多“货物”,我们再去运几趟。”
那小头目夸奖那个女人,“你们干的很好,咸阳王,一定会论功行赏的。”然后他向身后挥了挥手,“把这几个人押到大营去,让人快点卸货。”
我们被押送着往前走,灰沉沉的天幕下,有很多人在忙碌着。一个高大的像城堡一样的建筑正在建造着,而在不远处树立起一片的帐篷。我们正被押送到一个帐篷的方向。
“快进去,老实点,不要想着逃跑。记住你们已经是咸阳王的子民了,老实呆着,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如果想逃跑,就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押送我们留下这句话便走远了。
帐篷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用呆滞的目光看着我们。我拉着连清的手向一个惊恐向外张望的中年男人靠了过去,从他的穿着来看,隐约能看到一点军人的气质。他也是这群人中唯一没有发出呆滞目光的人。
“大哥,你好。”我向他打着招呼,赵午他们几个也靠了过来,把大师兄放在了靠近帐篷边沿的一个地方。
那中年人示意我说话小声点,他轻声说道:“别大声,也别问什么,来到这里就是等死的。”他脸色灰灰地说道。
“不是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吗?怎么会是等死呀?”我故意懵懂地问道。
那人的声音更低了,“是死了以后过好日子。”他露出惨惨的笑容。“在你们来之前,这个帐篷里的人是满的,已经被他们拉出去杀了,等这个帐篷的人再满了,就会轮到下一批了。”
他看到我着急的表情,“别想着逃跑,没有人能逃的出去。”我们的人已经尝试过了,“听天由命吧。”说着他偷偷地把证件让我看了一下,居然是国安局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