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门外没有应答,只是敲门声更急了。
丁伯豪一只手迅速地把腰间的枪拔了出来,背着提枪的手,站在门内迅速地判断,如果是王家的人,不会这么不礼貌敲门不抱家门。
敲门的声音很急促,但是却很轻,可见敲门的人不想让别人知道,或怕让别人知道。
他立即紧着门缝轻声问道:“谁?”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门外的走廊上传过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渐渐消失。
他猛然拉开门,门外已经没人,长长的走廊空空的,只有其他房里窗子上透出的微黄的灯光。
难道是谁恶作剧?
他仔细看了看门外左右两边的走廊,空寂得似乎刚才没有人来过。
他正要关上房门,没地的地上躺着一张小纸片儿。
想必是刚才有人把纸条夹在门缝上,他开门的一瞬间飘进来的。
他关上门,上了门闩,捡起地上的纸片,快步走到灯下,这是一张从报纸上撕下来的一角,可是上面除了报刊上的印刷字之外,并没有写上其他的字。
他坐在圆桌旁的灯下,对着灯反反复复看着纸片。
敲门敲得那么急促,听起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儿,可是塞进来的纸片儿上却什么都没有,说是恶作剧又不象,说不是吧,上面什么也没发现。
但是凭他的警觉,这敲门的人绝对不会是为了塞一张无用的纸片儿这么简单,这人绝对是想告诉他什么。
“上面写的什么?”楚惠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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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他看了半天,眉头一直紧锁着,大概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
“一张报纸的一角,什么也没有?”丁伯豪依旧看着那张纸片儿。
“能。。。。。。能给我看看吗?”楚惠小心地问。
她怕涉及到他们什么机密的事,他会拒绝给她看,所以也问得特别谨慎。
“好。”他很爽快地递给她看。
楚惠很开心地接过来,她觉得能得到别人的信任真好。
她拿在手中也前面背面看了,确实看不出什么来,而且这一角报纸上的内容也不过就是一些记者报道的街边消息而已,不是什么时事,更不是什么政治。
丁伯豪突然问:“屋里有水吗?”
“有,在屋角的盆里有。”楚惠指了指屋东角的脸盆架,那是她每次洗漱完之后,梅香另外打来的干净的水。
他走过来,伸手从楚惠手上接过纸片儿,就朝那木盆走去。
“等等!”楚惠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你。。。。。。你要把纸片儿扔水里?”楚惠问。
“是,有一种药水,字写在上面显现不出来,在水中一泡就出来了。”丁伯豪简单地说,怕说复杂了她也不懂。
“哦。。。。。。”楚惠若与所思地点了点头,就在丁伯豪转身继续朝屋东角走时,她突然又小声叫道:“请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