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呀买噶上前几步,道:“当然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好酒当然不能随意糟蹋,必须遇到重要的事或者重要的人,今天就是。”
呀买噶席地而坐,五毒也是,杨根硕刚准备有样学样,却看到百合也要这么坐下,于是,他脱了外套,铺在百合屁股下面,这才扶着她坐下。
百合仿佛怀揣一个热水袋,满心满肺都是热乎乎的,傻傻地看着他好久,然后笑了,如百合绽放。
“地板多凉啊,而且,你亲戚快来了吧!”杨根硕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说道。
百合一愣,脸上瞬间充血,又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呀买噶打开瓷瓶,献宝似的双手奉上,“大人,请品尝。”
杨根硕立刻就嗅到一股浓郁的果香,“这是……”
“女儿红里加入了青梅。”
“有意思,有想法。”杨根硕挑起大拇指。
“大人,你赶紧尝一口,让我五毒也跟你沾点光。”五毒喉头滚动,大口吞咽着唾沫。
杨根硕一摆手:“大长老,五毒,你以后都喊我大牛吧!”
五毒还没表示,呀买噶一脸严肃,“礼不可废。”
杨根硕摇头苦笑:“随便。”
“大人,请。”呀买噶再次劝酒。
杨根硕看了眼百合,百合微不可察的摇头。
杨根硕笑了:“大长老,这个酒,是给百合准备的?”
“是啊!”呀买噶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百合满月的那一天,我就配好了酒,藏进了山洞,这一转眼,已然二十年。”
呀买噶看着百合,有些动情:“当年襁褓中的婴儿,如今已经出落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已然嫁做人妇,而我也已垂垂老矣。当真是的人生百年,如过隙白马呀!”
“阿爹,你没有老,你还是那么精神。”百合情不自禁地说。
“是啊大长老,您驻颜有术,武功和蛊术都是一等一的,你怎么会老,你正当壮年呢!”五毒由衷的说。
“老当益壮的壮吧!”呀买噶摇头笑笑,“你们这些孩子也无需安慰我。”
杨根硕将酒壶送到唇边,眉头一拧,又放下了。
看到这一幕,百合一颗心提了起来,五毒也是不明所以。
而呀买噶原本一脸期冀,这会儿却变得郁闷起来。
“大人,是不是此酒不和你的口味?”呀买噶问。
杨根硕摇头:“大长老,你是用蛊高手,这里面有没有蛊虫的虫卵。”
“没有,当然没有,在蛊神大人面前用蛊,那不是班门弄斧吗?”
“我对蛊可是一窍不通。”
“我是说,任何蛊对你都没有作用,五毒向我汇报过。”
“我也没说你要害我呀!”杨根硕笑道:“据我所知,最早的蛊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虽然正统的医术对蛊术极尽贬低——我的意思是,你这酒里就没有一些强身健体的蛊虫?”
“没有,真没有,这酒是今天才从山洞中取出来的,二十年未曾动过,即便有虫,也酒中也存活不了这么久吧!”
杨根硕点点头:“好吧,我尝尝,不过,有没有杯子?”
五毒摇头:“大人,你怎么这么多事,我们喝酒,那都是一人一口轮着来。”
“五毒,不得无礼,怎么跟大人说话呢!”呀买噶呵斥道。
“没事没事,大长老,五毒是我朋友,我们可以随便些。”杨根硕看着瓷瓶瓶口:“大长老,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套在嘴上喝过?我可不想跟你间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