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别说话,不许告诉父王我去哪里,不许说,不许告密。我要把这些银子送给母妃。”
“一、二、三、四咦,怎么丢了一锭呢?那一锭在哪里,到哪儿去了,谁偷了?”
“柳清寒,装什么蒜啊?我来找你了,大晋国华鹊找你来了。”
“华鹊?嘘,你别说话,别告诉别人,我让华鹊去楚国当细作啊,她是要完成大事的,大事的,你可不许说。”
“柳清寒,不要装了,快告诉我,我爹呢,我族人呢,他们安好?”
“你你是谁?”柳清寒紧张地缩成一团。
“我是华鹊。华鹊!”看到他现在这个模样,华鹊头痛欲裂。
“华鹊,华鹊,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宰相,你不要不要立新帝啊。不要立新帝。我答应你,我向你保证,我会勤政爱民的。我会好好地,我会做好皇帝的。”柳清寒情绪很差,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华鹊伸手拉过他的手腕,柳清寒不安份地抗拒着。宁风曦一把扯住他,点住他的穴道,让他静止了下来。乘着这会儿功夫,华鹊安心地把脉,“脉像紊乱,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而后落下失心疯。”
“这么说,我们无法从他身上找到线索了?”宁风曦有些小失望。
刑明杰长长松了一口气,他顿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格外好。
“一切从长计议,我们慢慢想办法。”
“回不去,那就别回去了呗,在我们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华鹊一阵河东狮吼,“刑明杰,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的?”
“没呢?完全没这个意思。”刑明杰尴尬再补充,“绝对没。”
“我去打饭喂他。”
刑明杰小肚鸡肠地问,“你们不是仇人吗?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我早前答应了胖大姐,我就要言而有信,先做到再说。”
刑明杰跟着华鹊进厨房,抢过饭勺打起饭来,“我来,我打饭,我来喂。”
“他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我高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莫名其妙。”
“你这都没看出来呢?我们长官是怕你这饭一喂,给喂出感情来,他岂不得不偿失。”沈笑笑一幅看好戏模样,调侃两位。
华鹊的小脸蓦然涨红,“瞧你说的。”
刑明杰连忙解释,“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也就是顺手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长官,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不见得你为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怎么到了华鹊这里就变了呢?”沈笑笑再进一步,直刺心窝。
刑明杰咬咬牙,“沈笑笑,你有什么事需要办,又在我力所能及之范围内的,尽管开口。”
“我想放一个月长假。”
“办不到。”他以吻型回复。
“华鹊啊,你不知道我们长官的女人有一大”
刑明杰白了沈笑笑一眼,再以吻型回复,“算你狠,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