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山坡西南方向,一座新坟光秃秃没有丝毫遮挡,坟前的纸灰都被大风吹走,只剩几块摔碎的酒瓶渣子。
老毛愣的新坟都掏出个大洞,就连杨德财都能钻进去,他当时就火了,四下找找从二虎车里翻出只铁锹,拍了几下洞口后没见到有动静,弯腰一头爬进去,只用手电照了下顿时吓一跳。
里面四只绿油油的眼睛瞪着他,杨德财嗖爬出来,“二虎,拿柴油。”
二虎和巧娘过来劝:“得财别乱来,这些山牲口惹不起,老毛愣死得不明不白,小哑巴你没看见啊?”
杨德财噤噤鼻子:“草,老毛愣怎么说也是个不错的人,这帮玩意在尸体上拉屎撒尿,我不能干看着。”
他用铁铲将洞口填上土,只留了一个小洞,给里面的东西留了出口,气呼呼的扛着铁锹下山了,连车都不坐。
到晚上,杨德财这口气才随着杯酒下肚泄了,孙老猎劝他:“别生气了,人都死了,你对他好又有啥用,实在不行,哪天咱们给老毛愣弄个水泥的墓,黄皮子就钻不进去了。”
杨德财点点头:“叔,听你的。”
水莲一边穿衣服掏零钱,追着孙老猎快点喝,将杯中酒喝干净,孙老猎:“急啥啊,这个点局子还没成呢?你咋突然想起打麻将了?”
当啷……里屋孙小红把盘子摔地上了,水莲赶紧督促老头:“哎呀你别墨迹了,先去聊会天,这么多年我都想大伙了,走走走。”
孙老猎将酒一口干了,起身抖搂一下身上的饭粒,和水莲俩人起身走了,走到大门口他还不放心,偷着问巧娘:“咱俩不在家,杨德财和小红单独在一起,你不怕啊?”
水莲掐了下孙老猎腰上的肥肉:“你脑袋不开窍是吧,你当年看我爸我妈在跟前不是急的要死,当时我也着急,咱们可不能像老辈子一样没眼睛,既然同意他俩了你还惦记啥,再说年轻人就是偷着也能到一块,你能拦住。”
虽然舍不得自己养活大的女儿,但是这姑爷的确万里挑一,孙老猎叹口气也只有跟着走了,这下便宜了杨德财。
等俩老人一走,他手脚勤快的将桌子收拾一番,等碗都刷干净了,也没见孙小红出来,杨德财洗把手敲敲门:“小红,小红。”
孙小红里面传来哗啦哗啦水响:“你去洗个澡,洗干净点。”
杨德财这个美,盼了好几个月了,如今终于娇妻到手,他匆忙到大门外跳进溪水里洗洗,用香皂将屁股抹的喷香,穿着大裤衩就往屋里跑,大门里刚走进的潘英吓得赶忙躲在暗处,心说杨德财干嘛呢,只穿着裤衩跑什么?
她来到北窗前往里一瞅,损失不敢动了,因为脚上踩着一只易拉罐瓶子,一动就响。
杨德财钻进里屋,屋内喷香孙小红头发散着,躺在被窝里蒙着脸,光洁的肩膀露在外面,杨德财都有些心疼。
他急忙凑过去,用被子给盖了盖,也是一时着急,杨德财钻进去压在孙小红身上,肚皮肚皮摩擦,孙小红就喊疼,杨德财:“我还没进呢你咋就喊疼?”
孙小红:“你碰到我肚子了,人家第一次啊,你轻点,待会我说停你就要停。”
她慢慢分开两腿,只觉得很大的一根东西顶住自己小腹往下探索,孙小红也有些着急,因为早都流水了,苦苦忍受的二十几年处女,今个终于有人给开了,她激动。
杨德财乱顶,孙小红以为他找不到正确地方,用一只手捏着放到桃园口,杨德财嘿嘿一笑,趴下咬住她耳垂,迅速往前猛顶……
“啊……”杨德财忍不住叫唤起来,孙小红咬住了他肩膀,杨德财:“宝贝你轻点啊。”
孙小红:“你……你轻点我就轻点,都说了要轻点,你怎么一下子就进来?”
杨德财苦着脸:“我才进来一点,不信你看。”
孙小红从俩人肚皮中间向下看看,顿时惊恐的连着摇头:“不行,我真不来了,会死人的。”
杨德财:“我求求你,忍着点,不然我会憋死的,长痛短痛你选一个?”
孙小红:“休想,你别想趁着我走神就猛的进来,我会咬断你脖子。”
杨德财没办法,一下也不敢动,只能对俩手撑着他肚皮的孙小红百般依赖,将自己的小脑袋留在里面,大脑袋唱着歌哄她:“一二三四五,做~爱好辛苦,六七八九十,一定要坚持,坚持坚持再坚持,坚持半小时,半小时不够啊,再来半小时……”
随着一二三四五的节奏,孙小红轻动自己的下体,渐渐的酥麻触电的感觉冲击心脑,她浑身发热渐渐无法控制,紧紧闭上嘴巴,依然从鼻孔里传出呻吟的哼声,不到两分钟,她搂着杨德财后腰,用指甲掐杨德财屁股:“得财,再深点,快……”
杨德财艰难的努力着,“没了,我已经全军覆没了。”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虽然不是大龄剩女,但孙小红依然展现出那些在饥渴线上挣扎的女人们都无法企及的拼搏劲头,将杨德财后腰用大腿紧紧箍住,想逃?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