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姐?”豆蔻顺着陈琛目光朝外看去。
只有几个总角的小丫头在踢毽子。
陈琛快速跑到桌前,重新将那副画卷展开来,拿起笔山上的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秦?
豆蔻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陈琛感觉自己身子都僵住了。
三人插秧——秦。
秦,秦府。
周弘让自己猜秦府做什么?
不,不对,应该还有什么。
她仔细盯着那幅画,老农是光着脚站在水上的……
水上漂?不对。
云英说过,水田插秧水是没过脚腕的,周弘特地让脚露出来,想说明什么?
她仔细盯着那六只脚。
光着脚=没穿鞋。
无鞋……
笔尖点在宣纸上洇了一块,她却迟迟没有下笔。
无鞋,一生无邪。
止。
秦止。
她手中的笔猛地向下一挫。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前世是周衡夺位的首要参与者,可以说,如果没有他,周衡很有可能攻不破宫门!
如果说他是周弘的潜在力量,那,那他做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白虎营。
白虎营呢?
白虎营又该如何解释!
她发现自己好像窥到了什么,却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小姐!”云英忽然从外面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一进门见陈琛手中的毛笔戳在宣纸上,愣了愣神,待喘了口粗气,又继续说道:“奴婢,奴婢刚刚听到消息……温贵妃暴毙了!”
陈琛猛地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温贵妃暴毙了!”
她一屁股跌在了椅子上。
温贵妃没有被秦太后折磨,而是痛痛快快的死掉了……
“在哪里?”她道,“宫里还是浣衣局?”
“浣衣局?”云英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又道:“奴婢不知道,消息好像是从宫里传出来的。”
“还有什么?”
云英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奴婢再去打听打听!”
第二日一大早,陈琛便得到了新消息。
冀王周康泰查证与温公谋逆案有牵连,并且对秦太后口出不敬,理应处斩。但因皇帝念及兄弟手足,故贬为平民,永世不可入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