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喜清欢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确实如此,“今早我把您到南林的事告诉他老人家了,他想见您,只是碍于现在不方便,这一条街都是我家与人合伙建的,掌事人是我爹,您既想开铺子,想必以后会有机会接触到的。”
“老爷子知道了?”朱之梵问道,语气却是平静肯定的,似乎对喜清欢回去禀报的事丝毫不意外。
“是。”喜清欢应道,看了看朱之梵又补了一句,“爷爷很相信您。”
朱之梵笑了:“今晚,我和君儿定去拜会。”
“啊?”喜清欢不由噎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急切。
“放心,绝不会有尾巴。”朱之梵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笑意更浓,“君儿一定会很高兴。”
“我回去准备。”喜清欢想了想,应下了,他能这样说想必定能做到吧。
“嗯。”朱之梵点点头,转而说起喜清欢今天遇上的事,“秦关今天离开南林了,今天的事定不是他做的,你放心,午饭后,我把结果告诉你。”
“谢谢朱先生。”喜清欢一点儿也不怀疑朱之梵的话。
“去忙吧。”朱之梵摆摆手。
喜清欢告辞出来,想到朱之梵的话,背后仍有些冰意,幸好朱之梵不是对手,要不然他们一家子怎么死都不知道。
一上午,喜清欢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江洛一直没有过来,她也去了一次车马行,也没遇到之前那个青衫中年人,到了中午,仍没有江洛的消息,她的心不由提了起来,江洛不会也和她一样,在路上遇到了那些拦路的人吧?
在铺子里将就着吃了点儿东西,喜清欢想着再去一趟车马行,找人去问问情况,刚刚出去,便遇到了朱之梵和刘君华。
之前朱之梵和喜清欢说话的时候,刘君华还在自己屋里收拾房间,这会儿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看到喜清欢,她不由笑容满面:“小四,要去哪?”
“我想去车马行看看。”喜清欢看到朱之梵手上有一只灰色的小鸟,不由多留意了一下。
“你太沉不住气了。”朱之梵瞧着她摇了摇头,伸出了右掌,上面有个小小的纸条。
喜清欢没有犹豫的接过,没想到朱之梵的速度这么快,也没见他出去,上午也一直在铺子里帮忙,怎么就把消息传出去了?
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廖廖数句:文家女因爱成恨,雇用乡下流浪无赖欲报复喜家小四,意在谋人性命,误伤之人现仍处于昏迷,文家女欲教唆人报官致喜家小四于绝地。
“瞧明白了?”朱之梵和刘君华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带着调侃的笑意,刘君华还说道,“你的小情敌惹的事儿。”
“文婉……”喜清欢叹气,这个文婉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像个讨厌的苍蝇,赶都赶不走?
“对情敌心软,那就是等于是往自己眼睛里揉石子。”刘君华苦口婆心的说道,“想当年,我……”
“君儿。”朱之梵清咳了一句,打断了刘君华的话。
刘君华嘟着嘴睨了他一眼,拉过喜清欢说道:“下次再告诉你我的经验,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那个狠毒的文家女给收拾了。”
“我该怎么做?”喜清欢这次也不打算再旁观,当下请教起刘君华这位有经验的“前辈”来。
“先发制人。”刘君华一听,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
“怎么制?”喜清欢偏着头想了想,没想出好主意来。
“她不是安排人拦路要砍你吗?你呢,装扮装扮去告官,证人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我们都帮你找好了。”刘君华脸上明显带着小小的得意。
“那她会不会被判……”喜清欢原想着找文婉面对面的对质一番,让文婉知道有把柄在她手里,好让文婉自动离开,没想到刘君华却说要告官,她丝毫不怀疑这一告官的输赢,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忍,一个女子被判了罪,终究太狠了些。
“她买凶在前,光天化日让人拦路谋命在后,单凭这些,其心可诛。”朱之梵淡淡的在边上说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