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段完全是在胡编乱造,却又冠冕堂皇的借口,直让我恨到了骨子里!
可胡编乱造又如何?那天,管理局将这段新闻发布在了电视上,网络上,报纸杂志上,那天,管理局将这段新闻发布到了所有国家的所有城市。
那天,全世界都在喝骂两个名字,陈颂霖,何青葆。
人们说他们想钱想权想疯了,人们还说他们想凭借妖族的强大实力当皇帝!
这就是媒体,这就是舆论,从来都只是有权有势者操控的玩具。
我把报纸撕了,不敢给豹子看到,因为上面还刊登了一张照片,一具不成人形的尸体,仅一眼,我就无法呼吸,攥紧了拳头浑身发抖。
那晚,我紧紧拥着白白,痛吻女孩的嘴唇。
“我想要你。”我痴痴的恳求她道,女孩怔了怔。
这不是一个好时机,我们都希望这段感情完美,用一种情到浓时的自然发展方式,但这世上有多少事可以完美?甚至有多少事可以称得上美?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哪怕眼睛肿了,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白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竭尽所能的回应我,痛吻我,又褪下了我的衣衫,两具温热的身躯紧紧相拥,逐渐发烫。
那晚,就是我和白白的第一次,完全称不上美好,甚至没有多少快乐,反而整间卧室都笼罩在一份悲凉且压抑的氛围之中。
那晚之后,我曾问过自己是否后悔,等了那么久的第一次,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但我和白白都知道,没得选,如果不尽力抚慰彼此的心,我和她都会崩溃的。
那晚,我终于哭出来了,死死咬着枕头,不敢发出一丝泣声,我怕另一个房间里的陈颂霖听到,那晚,白白从头到尾都在哭,咬着我的肩膀。
其实她和他们的相处比我更久,感情也更深!
那晚,我和白白精疲力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最终我们相拥而眠,哪怕这第一次并不快乐,但我们都知道,再也离不开彼此。
那晚,上海有不少闻讯赶来的妖族,围聚在一间酒吧里喝着闷酒,有些是地区管理员,也有些是实力较强的特工。
包厢里,三个人围坐一桌,一个胖乎乎的青年,蟑螂王安,一个眼神冷冽的中年人,猞猁周逸曦,还有个从头到尾都在灌自己酒的家伙,蜘蛛张祎宁。
“我们该怎么办?”有人在问,但没有人回答。
反了吧?退出管理局吧!可惜他们做不到。
退出后又将如何?像他们这样的家伙,不可能为了钱去追随富豪,或是加入黑道势力。
“投靠妖族联盟?”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其余两人齐齐翻白眼,那人干笑。
他们这一生都在对抗妖族联盟,数十年如一日,他们是不可能投靠敌人的,哪怕死!
那晚,他们商量了很久都没能相出办法来,那晚,蜘蛛大醉。
那晚之后,除了偶尔参加对抗妖族联盟的战斗外,蜘蛛再没帮管理局执行过一次任务。
但这毫无意义,因为那些元老会说过,他们会培养新人取代八强的,比如欧阳游,比如那个从幻想天堂转投来的家伙。
在元老会眼中,八强都老了,而且一个个自以为是,早就不堪大用了。
再一次见到葆嫂程曦,是在半个月之后,再一次见到小萝莉何晨曦,是在葬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