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针对曹胜元的建议,卢守望说:“曹二弟啊,你的这个建议非常之好,但是正如你起的会所名字那样,共军里的女兵可是个稀罕之物啊,本身数量就极少,又不上前线,咱们哪儿有那么容易搞到她们啊。”
曹胜元道:“这事儿要说难也难,要说容易也容易啊。共军女兵少,漂亮的女兵就更少了。但你别忘记了只要你惦记着那就会有,不惦记那就没有。比如你我不都尝过了她们里极品美人的味道了嘛,你是刘萍,我是许轶初。所以只要将矛头对准了女兵较多的文工团、医院、南下工作团和通讯部门,肯定能搞到几个女兵的。想当年,人家日本人在云南三合不就搞了七次‘猎兔行动’,搞到了几十个**的女兵和共军的女兵那。”
卢守望被说的来了兴趣,他说:“那好啊,咱们也试试,我让杨家强和吴财宝组织几支精干的武装潜伏小分队,专门潜伏进共区去秘密绑架这些共军女兵便是了。”
曹胜元赞许道:“对,但要有针对性,要有针对的部门和对象,抓了就走,不可恋战,肯定是会有所收获的。”
两人谈话后不久,“平跟稀罕物”酒吧就在九方最热闹的街上开张了。
酒吧前场的老板他俩选定的秦玉,看场子的是李大禄。后场这块秦玉不管,是由保安大队长吴财宝直接管着的,但刚开张一个被抓的女兵也没到位。不得已之下,秦玉让人照着做了几套解放军的女式军装,但没法搞到那种平跟军皮鞋,所以只能以方口黑布鞋代替。秦玉利用有钱人对女兵的猎奇心理,找了被万山管大头挟持到湖南来的收教所的小姐妹,冒充女兵出来“接客”,结果都被客人们就看了出来,大骂了“平跟稀罕物”酒吧一顿后,连钱都不付就扬长而去了。这些人里三教九流的都有,有的甚至是连卢守望都惹不起的,所以秦玉吃了哑巴亏也只能是自认了。
她向卢守望汇报说:“他奶奶的,假的就是假的,装也装不象。人家客人一眼就看出我的这些小姐妹根本就没当过兵,是冒充的女共军。人家说以后有了真的再来,否则就再不上我们的酒吧来消费了。”
卢守望说:“他娘的,一个个眼够贼的啊,连这也看得出来。那好,老子就下点血本搞几个真的过来,看看曹爷说的这生意是不是真那么好。”
秦玉说:“肯定好啊。卢大公子你想啊,在六安收教所的时候,那么些女子你都一个相不中,偏偏看上了所里工作人员、指导员刘萍。那是为什么那?刘萍长的俊只是一个方面,她穿着军装和那种平跟鞋吸引了你,恐怕又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了吧。”
“嘿,你这一说还真是他妈有道理,的确刘萍那双骚脚太吸引我了,对,说干就干,我这就招呼杨家强和吴财宝去做出发准备。对了,曹爷说当年日本人的行动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猎兔行动,我也得起个名字,就叫捕鹿行动吧,那些女共军一个个身形都很矫健,运动起来就象奔跑中的梅花鹿,就叫它捕鹿行动!”
卢守望第一次派出了杨家强和吴财宝带领的小分队下山专奔掳获共军女兵而去。
狡猾的杨家强并未选择湘西军分区的辖地,而是选择了长途奔袭更远,离长江边却很近的另一个军分区。因为那里离**占领区更远,所以那里防务的警惕性就松懈的多了。
果然,他们经过两天的奔袭跋涉到了那里后,很快就侦察到了设在一所村庄里的一家师级野战医院,那里因为是在后方,所以只有一个班的警卫执行保卫任务。
野战医院没有想到敌人会绕过挡在他们前面的湘西军分区奔袭他们,所以一听到枪声局面便显得有些混乱。杨家强命令吴财宝带的三十多人正面佯攻,而自己带着二十多名精干人马卡住了医院撤退必经之路的一个隘口,等医院人抬着伤员撤过来的时候,他一声令下,那些土匪一起开枪,立刻打乱了野战医院的阵脚,他的人趁机冲了上去,抓住了三名年轻的女护士。
第一次“捕鹿行动”就取得了胜利,被带回到大贡山九方县城的三名女兵护士立刻引起了轰动,秦玉的“平跟稀罕物酒吧”前面从门可罗雀变成了人头椽动。
那些有钱的商人,黑道上的人,国民党再此避难的政客,流氓大亨,马帮快枪队的头头们一起涌上了门,要求“享受”这三名女护士。为此吴财宝遵照卢守望的指示,向每个人收四十块大洋,但排队交钱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秦玉见势不妙,告诉酒吧的主管吴财宝,每个女护士每天只能被十二个人玩弄,过了这个数字要出人命的。
但吴财宝看到那么些白花花的银子滚进了帐房的抽屉里,那里还刹得住车啊,根本没把秦玉的话当回事,他是只要有钱交上来,就让排队等着进关押女护士的房间,结果一天一夜过去后,那三个被俘的女护士全部被**致死了。
卢守望和曹胜元知道后臭骂了吴大麻子管理无能,并马上撤掉了他“平跟稀罕物酒吧”老板的职务,由秦玉出任新的老板,并给了她一个手枪班作为看守兼打手,由李大禄担任看守队长,全盘接管了“后场”。
但是现在秦玉接过的依旧是个空摊子,她的“酒吧”还是没有一个“稀罕物”,于是卢守望又通知了吴大麻子,让他准备袭击湘西军分区的某些敏感部门,从那里偷偷猎获共军女兵。
好在曹胜元还有点号召力,他以国防部特派员的身份给附近的**部队下发了通知,凡是捕获到解放军女兵一律送到九方县进行统一看押,并给送人的队伍以一个女兵五百大洋的奖励。
卢守望说:“曹二弟啊,这奖励是不是太高了点啊,以前我这里抓到一个共军营级干部才奖励二百大洋啊。”
“你那是男俘虏,和女的不能比的。”
曹胜元道:“你也不想想,让那些嫖客来一次就有四十大洋的收入,这一个月下来不就是一千二了吗。五百大洋不出一个月就能收回全部成本还倒赚一倍,这个价码已经是最低的了。想当年薛品仙按名单收人,最低的也是四万大洋那。”
“哦,你说的这个薛品仙我见过,当年他也来过我的怀化,还给了我份名单,可惜上面的人都离我太远,我一个也够不着。那价码给的是馋人,遗憾的是我没办法抓住其中的人。”
卢守望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感觉还是曹胜元算的十分正确。
一谈起这份名单来,两人又来了劲。
曹胜元感叹道:“那时候多好啊,**的实力远大于共军,赵老爷子弄出这份名单来,害的共军的那些女兵们个个紧张。虽说最终被抓到的没几个,但那时候还是我们的势头压人啊。可现在那,大半个中国都姓了共了,连赵老爷子都带着薛品仙跑到缅甸避难去了。哪儿还有人再提收这名单上人的事了啊。”
卢守望说:“二弟说的对啊,这就叫物是人非嘛。要是以现在的眼光评判的话,你认为这些美人的排名还是这样的吗?”
曹胜元说:“我看要来个大翻个了,以前排这些名单的时候,都因为对很多美人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真美还是假美谁也说不清楚,谁也没那本事把这些个美人都集中起来,然后集体投票评判。所以很多认识都是靠传说,而没见过人家真人就给人家排上了名次了。”
卢守望听的是津津有味,他凝神问道:“那根据你二弟见的人多,见的美人也多,以你的标准再重新审视一下,许轶初等美人该是怎么个顺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