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来就为了这事?”
柴依琳喜不自胜地道:“是不是!我都说你们本就是兄弟,没有解不了的仇的!只要我一说,你就一定会答允我的了。”
“是吗?”
她又哄过一张美脸来,呵气若兰地说:“你答应我啊?我要你亲口答应一声嘛。”“答应你,不难。你先帮我一件事。”
“好啊,什么事,你说好了,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你先替我杀了几个人。”
“杀人?”柴依琳的口张成了“o”字,合不拢,“谁?”
“柴少云、毛丰源,还有你爹爹!你爹爹已经从南京来到了上海,不是吗?”
柴依琳睁大了眼笑了。“你真会开玩笑。还吓了我一跳。要是爹真的来了,就糟糕了。”
柴依琳拍拍胸口。
胸很小。
但秀气。
很挺。
唐奥运只觉一阵燠热:“花蝴蝶”的药力本就带有相当强烈的淫性,虽中和了“一日醉”的麻醉性,但仍残留了不少分量的催情药力。
“对,我是开玩笑。”
他吁了一口气。
因为裤裆里极热!
劲热!
也绷得极紧。
难受极了!
她也舒了一口气。
笑了。
“我就知道你在开玩笑。”
两人都笑了。
烛火微颤,滚出了一行蜡泪。
柴依琳娇喘不已。
唐奥运徐徐立起,微微咳嗽。
“怎么了?”
柴依琳关怀地问。
“没事,最近常有点小恙。”
唐奥运微微捂住了胸,另一手撑在桌面上。
柴依琳很担心,花容失色,过去搀扶他,关切之情洋溢于脸。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越来越像了。”
“像什么?”
“像他啊。”
“他?”
“我义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