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少女身上已全然受制,就算她不受制,也因太过惊恐而失去反抗、违命的力量。
这带面具的汉子自然就是李四,问题是他押一个小姑娘到来想干甚么?
会干甚么?
大小门神看见这小村姑,彷佛十分满意。
他们到底准备干甚么?
大门神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么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
小门神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村姑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
衣衫碎如千蝶翻飞,连亵衣也给撕去。大门神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条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小门神用舌尖舐舐鼻尖。
“你说呢?”突然,那戴面具的汉子尖叱了一声:“不许强暴女人。”
大门神和小门神都给吓了一跳。然后两人相视而笑。一个骇笑。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一个蛊笑。好像很心照不宣的样子。一个说:“不许强奸?”
一个道:“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你又不是上官云!”
李四的脸色如何,谁也看不出来。
但他的态度,谁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这话使两人都怔住了。
一个仍舐舐鼻尖,几乎也要上去舐舐那小姑娘的**。
一个眯看眼睛就像眼里两支横着的针已给炙热了一般。
“哦,那也罢了,只不过……太可惜了。这么漂致的姑娘。”
“唉。美丽的女人只可以拿来欣赏,而不是用强的!”
“真是的,那你说要怎样办?”
戴面具的人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利,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
阴笑。
“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可惜你不让……”反正,要一个女人感觉到痛苦,方法有很多。”这时,那可怜的村姑好像清醒过来了,挣扎叫:“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想干什么?”
有些话是不该问的,有些事是不必问的。
女人总是在绝不必要的时候会问一些傻话:例如在一些时候问男人“想干什么”、“要干什么”难道她们心里还不明白吗?
难道她们真的要男人说出来吗?
小门神一鞭击碎了一尊罗汉塑像。
殿内的罗汉有十八尊,拍碎了一尊,连同四大天王和文殊菩萨,还有二十三尊:望看碎裂的泥块,小门神恨恨地道:“还记得毛丰源是用什么杀死靳将军的吧?”
大门神也狠狠地答:“石头。”
小门神遗恨末消:“他还是在我们面前下的手,害得我们从今而后便不再受重用。”
大门神恨得牙嘶嘶的:“我们这个跟斗也栽得够惨。”
小门神恨从中来:“他还砍了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