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云瞬间怔愣住,这是何意?生意很好?那为什么人那么少?好多好多问题一霎那像泉水涌显般在她脑海中萦绕。
“我听说,生意不是不好吗?挣不到几个钱?”孙巧云的语气里带着些质疑。
几个捕快瞬时哄堂大笑,捕头捂着肚子,憋着笑声,强忍着,“大人,若是清月铺子生意不好,那就没有哪家铺子生意好了。”
孙巧云沉吟:有那么夸张?
明明声音很小,但在无意间被捕头听到了。
捕头眼睛睁睁大,激动的回答:“当然了,小人觉得就连醉仙楼都比不得清月铺子。
可惜了,清月铺子的东家不开酒楼,要不然啊,我天天去她家酒楼吃饭。”
孙巧云知道醉仙楼是祁阳县可以说的上是最好的酒楼。这些捕快都是经常在醉仙楼喝过酒,自是了解。
但她们竟对清月铺子如此高的评价,心里有些差异。转而一想,自己在马场上吃的面包,又觉得理应如此。
——
中午,太阳正盛,光照在人身上仿佛给人渡了层金光。
清月铺子门前上的高脚凳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大多都是在这排队等着买零食的人。
前些日子,乔霁月看这排队的顾客越来越多,索性就在门口也安装了一排高脚吧,省的有人抱怨。只不过没有遮光的东西,每次遇到下雨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
趁着现在顾客少,乔霁月出来晒晒太阳,偷个懒。
远处,巷子拐角有一位女子,贴在墙上,探出头来,偷偷窥探着清月铺子。
这人竟是齐茵。
“呸,生意竟然这么好,也不带带她,什么人啊,老娘还带你去楼里玩了一圈,竟然这样对她?那就别怪她了。”齐茵小声嘟囔。
嫉妒和不甘,在齐茵的脸上发挥地淋漓尽致,整个人像是一头怒火中烧的大蛇,阴森邪恶。
齐茵收拾好情绪,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走出来。
走到乔霁月面前,笑嘻嘻道:“乔妹子,最近怎么没在村里见过你?我听村里说你搬到县里来了,就想着来看看你。”
指了指清月铺子,接着说:“你这铺子最近可是出了名的好,今天,我来尝尝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