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她穿上衣服,还有模有样的。
他慢慢走过去,在她头顶抓了一把头发,然后,取下自己头上的紫玉簪替她挽好头发。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云浅浅怔忡地看着他,不明白刚才还要她滚蛋的男人此刻为何这般温柔了起来。
皇甫夜双手按着她的肩,端看着她的模样,久久的,才抚着那根紫玉簪——她戴上这个,没有人敢动她,只除了他一个,因为她是他专属的玩物,他从来就没有否认过他很小眼,不是吗?
就在云浅浅迷惑之际,皇甫夜已然拉起她的手,推开了门。
外面,天色已暮且没有半个人影,正要问他去哪里,他便带着她一连几个纵身,落身之处,便是一片梅林。
大片大片的花开得正是茂盛之际,偶有一阵晚风吹来,漫天粉色的花瓣,极是美丽。
云浅浅惊喜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开心地跑了去,雪白的身影在落梅间转了一圈又一圈,间或转过头,望着他,“皇甫夜,好好玩啊!”
她的头上,发际沾上了梅花,与红扑扑的小脸相映衬,在皇甫夜的眼中,竟成绝丽的一幕,他摇了摇头,他是怎么了?
缓缓走过去,黑色的袍服和梅的粉嫩似是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起来,他微仰着头,看着漫天的花瓣,似是在感受她感受的,一张俊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困惑。
直到她喘着气停了下来,他才淡淡地开了口:“穿过这片梅林,就是宫外了。”
她错鄂地看着他,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空气中,只听到落花的声响和她的喘气声…
“你真的要我走吗?”云浅浅楚楚可怜地问着,不管了,看看美人计成不成——虽然自己的长相和人家本尊一比无比寒惨。
皇甫夜墨发飞扬,未说话。
这丫的,真是没有人性,天大地大,叫她去哪里?
“我真的要走了。”云浅浅说了,身子却未动。
扑克牌男人脸上表情未变,眼神深邃地看向远方。
“那,我走了。”云浅浅失落地转过身子,心里已经在盘算头上的紫玉簪能当几个银子了。
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越来越远,皇甫夜的嘴角噙起一个邪肆的笑意,身形一掠,云浅浅小小的身子就已经安然在他怀里。
她就知道,他不会真扔下她不管的。
正是美滋滋的时候,皇甫夜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一处茂密的林子后面,并带着她蹲下身子。
她张口欲问,他用眼神让她噤声,并示意前方。
云浅浅抬眼一看,我的亲娘啊!这是怎生的激烈场面啊!
一棵大树下面,平铺着一件男用的外衫,一个雪白的女人躺在上面,被一个男人压着,做着羞羞脸的事情。
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交错在林子间,清晰可闻,大概是因为声音太大了,竟然不时有鸟儿在天上惊着飞走。
“哇,那女人是不是要掉气了?”云浅浅看得津津有味的,压根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被身后的皇甫夜搂着,鼻端尽是男子清爽好闻的味道,他的身子很暖,在这略凉的傍晚用来取暖正好。
这时,大概是那个男人太兴奋了,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女子承受不住,不住地求饶,“春哥,你轻点,被人听去了可不得了了。”
“没事,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的好乖乖,让哥哥再来亲一下…”场面极是香艳刺激,看得云浅浅一愣一愣的。
天怎么下雨了?一滴一滴地落到她的脸上,云浅浅伸手一抹,低头一看,惊叫一声:“啊——”流血了!
皇甫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一身冰冷的气质瞬间破功,真没有看过一个女人看这个看得流鼻血的。
不过,云浅浅这一叫,惊动了林子里的爱情鸟儿,那叫春哥的一下子爬起来,喝道:“是谁?坏了老子好事!”听得出来是个女人,大不了灭了口便是。
皇甫夜拎着仍在流着鼻血的云浅浅步了出来,冷然地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女一眼,“是本王坏了你的好事。”
他的眼睨着他们,眼里没有一丝起伏,仿佛那不着衣服的景象再是寻常不过一般。
那叫春哥的大概是个侍卫,见了,一下子腿脚都软了下来,跪倒在地,不住地磕着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本王不想见到你们活到下个时辰。”皇甫夜一甩衣袖,面无表情说道。
“王爷…”那春哥和他相好的不敢再言语,因为,惹怒了王爷,下场下惨。
他们双双穿着衣服,表情凄惨不已。
“皇甫夜,放了他们好不好?他们又没有害谁!”云浅浅拉着他的衣服,追在他身后,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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