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卡文心好塞,明天赶工争取搞个两章。。。。。感谢不离不弃的你们,此书绝不太监
牢狱终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即使所居之地是所谓的“皇室子弟御用牢房”,却仍是阴寒潮湿冷骨瑟肤。天色将明之时,房顶的晨露滴于脸上,惊醒了我的神思。
睁开双眸起身而坐,习惯性的向洞口中望去,依旧没瞧见萧生夏的踪迹。八成他是又潜伏于某处预备“杀”我个措手不及。果不其然,对面的他又一次与我洞口相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样的招式玩两次还真是没什么新意可言。“你这人呐……”我先是挥手示意他离远些,随后将手伸入洞口,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他距离洞口有些距离,看见了我的手势竟误会了我的意图。再次靠进掰着我伸去的手,“你丫松开,干啥呢这是?这不过是个手势,想学我可以教你。”我拼命的挣脱才抽出了手。
萧生夏嘴角撇向一边说道:“不提我倒还忘了问,王妃的手究竟有何古怪,可还算是常人之手?”
“当然不是俺这是狼爪,常人之手怎可比之。”此话是我内心的独白,明面上自然不能这般回答。“肯定是常人的手啊,否则你不妨说说我身上不同于常人之处啊。”我尽量回答的理直气壮以此掩饰心虚。
“哼,王妃的古怪深入骨髓,表面上恐不好一一揪出。”他的双眼依旧布满执意,“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想太多,难不成我还能是假的?”我玩笑般的说笑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眸沉如深潭的凝视着我,这样的眼神是怀疑我的身份了?
他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随后举头望向上方说道:“若在意料之中,稍后就有人忙引我相见了。”这样的话语乍听下如诳语自大,可静下心想想却是寻常话语。他玩的计谋名曰“欲擒故纵”,施用者只需作为被动的一方即可。
“哦,知道了,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罢。”我没有什么声调起伏的说道。“哼。我们?不一定。”他冷笑一声随后向牢房正前方走去。锁链的震摆之音骤然想起。牢门被打开。
“七殿下,烦请您随我去个地方。”一内侍恭身迎候。“走吧。”说罢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牢狱,走向未至的新地界。萧生夏走后。我并不急怠,相信等候片刻也会有人领着我去见见什么人。
等了有些时间萧生夏迟迟未归,而也没什么人对我有何举措,比起备受煎熬的折磨。这种强势的忽略则更为凌虐。
萧生夏望了望四周,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推断了一番。这道路应是前往正阳宫的路线,看来皇上要单独与他会面了。“回禀陛下,罪犯七皇子带到。”负责通传的公公向寝宫内传报着。
“所有人都退下吧,朕要单独审会此犯。”里面的声音传了过来。人却迟迟未曾露,无相关的太监宫婢都依次退下,这个空荡荡的屋室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可以进来了。”里面的声音又一次入了耳畔。萧生夏迎步走了进去,总算看清了今日会见之人的模样。其实这张脸。他是陌生的,存过的记忆也不过是近些日子的两次会面,再次相见还是为了琐事。
“生夏见过陛下。”萧生夏跪下身说道。“你是带罪之人,朕若让你起身恐不服重,接下来朕会问你几句,且遂了心意答之。”萧帝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坐在软座上俯视着脚下的那人。
“陛下问吧。”萧生夏面无深色的答到,其实对于这个坐在高处俯瞰他的人,至始至终他都不会在乎。
“朕先问你,何以抗旨不遵?”“生夏只是觉得百两的厚赐不应用于此处。”
“好,尚有解释,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了。”萧帝眸色转换眉头微动的说道。
“至于朝堂之事,生夏自五岁离宫,十五岁禁止入宫后,便早已不愿涉及。”
“这便是你抗旨缘由?”萧帝听了他的只言片语后有所思虑的说道。萧生夏只是微微的点首。
“你当真不想过问朝政之事?”萧帝从软座起身走到了萧生夏身旁咄咄逼问道。“权位并不是所有,为何陛下认为所有人都想争这个至尊之位。”萧帝本是问他们不料被反问,一时语塞只得想了脱身之招。
“来人,朕要草拟奏旨。”闻声而来的两位一负责研墨一负责展纸分别位于萧帝两侧,很快便按照旨意拟好的圣旨。萧生夏没有得到萧帝撤放的召令只得依旧跪在原地,等到圣旨拟好,等候萧帝的发落之词。
“你们等下待朕走后,便将此旨宣告,可明了?”萧帝对着一名公公耳畔说道,那人点了点头示意着,萧帝才迈步离开走向内室用于休歇的内寝。萧生夏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他若有神会仿佛懂了什么。
咳咳,负责拟旨的公公尖酸的干咳了几声随后展开圣旨练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免恕七皇子萧生夏抗旨之罪,予以没收赐银先召,但朕决议未变,仍令七皇子涉于朝政,每每朝会必须赴之,入宫则可任意,钦此。”
此旨一宣,萧生夏还是犹疑了片刻,公公见他迟迟不愿接旨,等的难免有些着急又咳了几声说道:“七殿下还想着抗旨不遵?还不快些接旨。”“生夏接旨。”萧生夏跪着移步到了公公身旁领过了圣旨。“
殿下为何迟迟不起身?”公公面露难色的说道,这样的一个皇子跪在他的身前实在是有些诡异。“未得陛下赦令起身,只得跪于此地。”公公听了这般言论简直哭笑不得,如此耿直的皇子怕也只有他一人。
既然已经免了罪过自是可以起身谢旨,又何必在乎这些虚言呢。算了,就当做做一桩好事向皇上求句真言吧,说罢他绕过萧生夏走进了皇上的内寝。
“什么?他迟迟不愿起身,只等朕的一句嘱令。”萧帝方躺下身,便被公公传来的一句话惹得连连起身质问道。
“好,好,好他想跪着就让跪着吧。”语罢,萧帝又躺下去,他实在没有空闲之余去管这个闲暇之人了。
公公求得了皇上的一句话,却没料到是这样的一句话,但既是皇上的口喻,只能传达。
“呃,七殿下,陛下说……您爱跪着便跪着吧。奴才还有些事,先行离去了。”总算传达了圣意,公公连忙借口离开,撤离了这个尴尬地界。
时间匆匆流逝,我待在空落落的牢狱中越发寂寥。这个萧生夏为何迟迟未归,就算是罪责未恕,即便是罪孽加重,也总会有些消息有些动态吧。
算了,反正这个“皇室御用牢房”也不会有什么人探视,不如?出去看看?想法既至,行动欲跟,我仿着古人开门撬锁的伎俩,以钗作匙打开了门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