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李宴琦大怒道。
赵忠郁闷的退到一边。
他打了几个时辰累得要死,也懒得管了,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休息。
鲁王面目狰狞,死死的瞪着李宴琦。
“我的母后才是父皇的嫡妻,原本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幸福快乐,原本我不用窝囊的长成,都是他们害的,都是你们赵家人害的。”
鲁王双眼通红,激动得流出泪来。
他看着李宴琦,又是一阵咆哮。
“你们赵家害我一生,你说,我该不该报仇,我该不该杀你?”
李宴琦沉默片刻,淡淡道:“老一辈的纠葛,你我都不曾亲眼所见,我凭什么信你?”
“呵呵,一句未亲眼所见就能抹灭所有的罪过吗?”
“我有什么罪过?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债主报仇,要来找我?我又何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没有吗?”鲁王怒道。
“有吗?”李宴琦反问。
“当然有,你的出生就是罪过。赵氏那个贱人害死我母后,她抢来的后位,生出你个嫡子,就是罪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