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前辈那里学到的方法,比催吐好受一些。馋的受不了了,就这样这样解解馋,只是有点浪费食物。
“傅老师,你为什么会到这边来?是来这里开会吗?”
她也不太了解他的工作,好像总是东南西北到处跑。
有些任务可以派下属去,却仍旧亲力亲为。
“不是。就是为了过来看你的。”他一向真实。
江时亦叼着吸管,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也不知这个老男人是怎么长得,是不是会什么魔法,她每次看着他,都忍不住往沦陷里掉。
傅砚清点了几道当地特别菜,又嘱咐了两句:
“麻烦告诉厨师,不要重油重盐。”
服务员一一记下,顾客就是上帝,自当满足:
“先生是身体微恙,特殊人群是吧?放心吧,我们准会按照您的备注做。”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亚健康群体越来越多,作为附近十里八村最火的餐馆,服务员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时亦低头摆弄手机,已经看见了网上发酵的舆论。
瞠目结舌之余,将手机推给老男人看。
傅砚清扫了一眼,大概是第一次做这违背原则的事,也受到些良心上的谴责。
“唉。”
“你真的是我的小祖宗,过来索我的命的。”
“想不到有一天,我也会玩弄权术,去为难这些底层。”
大概生活反复无常,会使人改变。
这是从前他绝不会做的事。
但做了就做了,再忏悔也无用。
他不管怎么感叹,也绝不敢说出心疼那小明星的话来,不然自家小孩又得发飙。
“谁让她自作自受。”江时亦放下奶茶,用吸管将面前的小料戳的不成样子。
心底却也有几分动容,初见时,傅老师是多有原则的人。
如今也为她收起那副慈悲心肠,只因不想委屈了她。
“傅老师,你从前那么讨厌姜渭城上综艺,如今看见我走了他的老路,会不会同样觉得膈应?”
傅砚清说实话,他的确为她改变了很多。
只不想那么快承认:“从前也不反感他上综艺,只是不想被他胁迫。”
“那如果我拉着你跟我一起上综艺呢?”她挑了挑眉,总是踩着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