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条通道,拼命走,不管了,先逃了再说。
怪的是,竟然真的出来了,而出来的地方,妈地,竟然真的就在塔基的地方,是我们两次来过的地方,这证明我们先前的估计也不错,我们确实是在塔的底下。
出得塔基,轰地一声,竟是通道关闭。
粉尘四起,看不到一切,也不知那年轻人怎样了,而还是只看到森森的塔身,沉默一片,而周围的树林,还是原样子,妈地,有谁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九生一生的事。
看不到任何的迹象,也不知道我们刚才究竟是从哪出来的,这塔,妈地,太诡异了。
再看刘小兰,竟然脸上突地泪流成注,这是做什么,出来了,还哭。
突地想起她刚才和年轻人的对话,心里有点酸酸的,但终究是出来了,还计较这样的事,太过胸小了吧,而且,还是那个年轻人主动放的我们。而心里突地一动,能让这年轻人主动放我们,这里面,定是有着生死的情缘。
而那年轻人曾不止一次地说过什么规矩这个词,那么,他擅自放了我们,他可是如何交待呀。再看刘小兰那如注的泪水,突地明白,那年轻人放过我们,肯定是与刘小兰有关。
但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些儿女情长的时侯,陡地增加了许多人,大白鸟幻化的人形,此时全聚在一起,但他们的主人,却是不知去向了。
守灵人说:“先到人皮谷安下,再做打算吧,这个地方,还是快快离开为好。”
一语提醒,大家快快地回到人皮谷。
先前的情况一样,刘小兰熟门熟路,大家迅速地安了下来。
只是我心中翻滚一片,一则担心那养蛊人一家三口的问题,另一个,说实在的,还是对那年轻人无端地突地下决心放了我们,心里还是有着不解。
刘小兰一直沉默,人也不好主动问起什么。
王全此时走过去,似想对刘小兰说什么,刘小兰却是一转头,根本不想理他。但王全却是不管不顾地说:“现在,快快回得真身是道理呀。”
这老家伙,此时倒是说了句有用的话,所有的人都在纠结刚才的事情,还真的只有他,说起这件事,刘小兰等几个,还有那一大群的人,都是软得一塌糊涂,而且,身体还有些异样,显然,这塔里,还是有些古怪的。
我问:“如何能快快地复得真身呀?”
王全说:“全身软化,是因塔里多阴而至,需补阳。”
我说:“屁呀,全都是阴,哪来的阳呀。”
王全说:“有呀,就看你们舍不舍得了。”
我说:“这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都到这步境地了,说说看,只要能做,哪有不做的道理。”
王全翻着白眼说:“你们几个,就是纯阳呀,阳血入阴,可助气行,骨硬而身复,立时见效的。”
哦,原来是这样,妈地,这老家伙,倒不是这点皮毛的道术,关键时刻还真的能起点作用呀。
没说的,我拉了三胖和金娃,对刘小兰说:“没事,就用我们的血。”
刘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那谢谢了。”
说完,转身入内拿出一个木碗,妈地,在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
三有中指刺破,滴血入碗,王全取黄符纸烧化,继而融入一大坛的清水中,大家依次过来取了饮,还真的王全这老家伙这次没说慌,一下,全总复得原身,而且,刘小兰看上去,还越发地水灵了起来。
大家口中称谢,我们三人说没什么,几滴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