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就是凌不乱主动给了卓不群提议的机会,故而对他的提议,凌不乱自然早有所料,笑道:“好,卓师弟已推举了屈师侄,那么其他师弟可还有什么人选?不妨也一并提出来吧,咱们要比较就一起比了!”
徐不动摇头苦笑道:“我们这边什么情况,凌师兄还能不了解吗?就算硬要我们挑出个人来,最后也肯定是要到师兄你门下找了,而你门下,你与宁师妹肯定比我们清楚,我们还能提出来个什么?”
迟不候余不问几人也点头应是。
凌不乱又看向屈不就,道:“屈师兄门下三名弟子,卓师弟推举了屈师侄,还剩下两人,不知你的意见与卓师弟可相同?还是另推举一人?”
屈不就淡淡笑道:“我门下就屈无风还算过得去,卓师弟眼光独到,早已经相中,我还能推举什么人?”
凌不乱道:“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再商量商量,珊儿与屈师侄什么时间比,要怎么比,比哪些东西,趁现在就都定下个章程来吧!”
徐不动道:“凌师兄不是对凌珊的武功十分自信吗?我提议,就先一较武功高低吧!”
文不书道:“我倒是觉得,武功可以再说,当下应先考较其他方面!”
凌不乱问道:“那文师弟的意思呢?”
文不书道:“为人品行若是不端,那就算武功再高,也没选其为掌门的道理!我们对屈师侄了解不深,屈师兄、卓师兄两位对珊儿也所知不多,不如先定个一年之期,观察二人表现吧!”
余不问摇头道:“品行这东西,太过虚幻,若是一意隐藏,别说一年,十年八载也未必能看出来,风不狂所说的华山叛徒,我们不是至今都还不知道有哪几个?”
文不书反驳道:“总不能因为不好观察而弃之不顾吧?”
余不问看向卓不群道:“卓师兄既然提议屈师侄为继任人选,想必对他为人多少有些了解吧?”
卓不群虽然提名了屈无风,却并不一昧说好,直言道:“傲气过盛,需加打磨,其他方面倒是并无什么问题。”
余不问问道:“卓师兄可敢作担保?”
卓不群道:“自无不可。”
余不问又问凌不乱:“想来凌师兄既选凌珊,自也是有所担当了?”
凌不乱道:“我既然选她,自然能做保证,珊儿除了性格稍微调皮,嗯,或许可以再加一个贪嘴,除此之外,我在她身上还挑不出什么其他毛病。”语气一顿,就继续道:“其实,大家对珊儿尽可以放心,你们看她当初在衡山上曾力斗双魔,不久前在杭州又力阻小天尊阴谋陷害谢家剑神的弟子,皆是正义之举,已足能看出珊儿品性如何了!”
屈不就皮笑肉不笑道:“无风那孩子虽说名气还不甚大,不过这些年在北地也做过几件除暴安良的事,固然比不得凌师侄那般广传江湖,终归也是善举,人品还是能入眼的。”
他虽极力想为弟子添些筹码,不过毕竟有限,声势难免要小一些了。其实他也可以直接提独孤无冲,给凌不乱安一个识人不明的帽子,不过既然眼下是作担保,往后有事是要负责的,那么再以这话反驳,重量便要轻上许多了,除了恶心人以及过个嘴瘾,难免给其他人留下一个小家子气的映像,并非良选。甚至他直接拿这事攻击凌不乱失德,一定程度上也比拿一个没有实据的猜测去逼宫效果要好,只是他没有这么选择罢了。
凌不乱笑而不语。
余不问道:“那不就是了?既然两边都有担保人,若是到时发现谁品行不端,再找担保人问责就是了。”
凌不乱笑道:“难怪余师弟能安然当一个富家翁,处事可利落得很!我看此法可行。”
卓不群插嘴道:“说到保证,我希望凌师兄也能再保证一件事。”
凌不乱道:“什么保证?”
卓不群道:“若是这三场比试最后凌珊胜出,决出将来由她继任掌门,你要保证,她不会外嫁,以免将华山基业拱手外人。”
凌不乱洒然笑道:“那是自然。若为掌门,岂有外嫁之理?将来她若有了心上人,叫男方入赘便可,这点不成问题,我可以作保。”
文不书提议道:“既然双方品行已有两位师兄担保,这点不入比试,那我们就再定三场比试,三局两胜如何?”
凌不乱点头同意道:“如此甚好。先前所说,比武论高低可算一场,另外两场,诸位认为应该考较什么比较合适?”一开口就直接先行定下了一场必胜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