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这些痕迹还有血液的凝固程度来看,布兰德几乎可以断定,安琰那把刀所喷出的火,还是极其的厉害,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火焰能够做到这一步,甚至可以说是不留痕迹,但是布兰德猜的出来,火焰所用的燃亮,就应该是在那刀柄之中。
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想到这里,就连布兰德都不得不服安琰的这一手,恐怕是少有人能做到,怪不得之前对方如此的平静,而且还丝毫不怕大黑熊,原来是早就会了这么一手。
这一下,让他也放弃了继续仇视安琰的想法。
然而安琰此刻自然不知道他玩刀子的那一手,居然真的骗过了布兰德,当然了,这恐怕也只能怪对方想的太多,不然就第一个疑点,安琰都是无可否认,而且安琰或许想不到,正是因为他玩刀子这一手,他明天居然少了很多的麻烦。
因为倘若是他的诡异能力能布兰德所知道的话,那么等待他的恐怕就真的是严密围捕了,毕竟现在如同安琰类似的人,现在已经被国际上公认为人类的敌人,相信恐怕不久,那些疯狂的国家和人民,就会找上华夏的一些道门,来一个大大的斩草除根行动。
而安琰离开地下拳场之后,自然也没有久留,直接快步来到了华人街的那栋别墅,当然了,现在或许可以改成倾心制药了。
来到倾心制药,安琰自然是见到了一直在忙的琳娜和华德,不过安琰可没有说过多的闲话,而是将燕门余家兄弟的那些种植草药的地方告诉了琳娜,让对方打通一条方便的运输途径,以后直接去那里取材料就行了,倒是不用再大批的到华夏采购了。
价格贵不说,运输起来也是极其的麻烦,而相比于燕门的余家兄弟那处,就从走私的那条路,都可以直接到杂蛇,可以说是无比的方便。
之后安琰便问了一些用关于药业的事情,发现药业的销量已经是直线上升,并且还有不少涉黑势力采购,这让安琰也是欣喜不已,当然了,也有不少的涉黑势力作一些不讲信用的实力,琳娜也只好直接出手将那些不讲信用的帮会给解除了。
毕竟现在跟倾心制药交易的,也就一些小帮会而已,而且由于价格并非很便宜的缘故,采购的也不多,所以对这个具有上千人的组织来说,完全就是不值一提,更可恨还有琳娜和赵龙一些老牌的人物,基本上灭掉一些小帮会更是不在话下。
而安琰听到这一点倒是皱了皱眉,所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安琰很明白这一点,他们这个势力不断的扩大,树大招风是肯定的,如果是小帮会自然是不足为虑,但是倘若是引起一些较为厉害的势力,那可就是大大的麻烦。
毕竟安琰至少在这几天,还无法全身心的一直停留在他的药业之中,更可恨叶慧还住在这里面,安琰可不会允许让对方有任何一点伤害。
布一个防御法阵?
想到这,安琰的脑海里也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防御法阵他虽然会布置,但是眼下的实力还不够,也就是真气还不充足,况且防御法阵是要灵石来支撑的,眼下他是一颗灵石都没有,就算是想布下一个小型的防御法阵,也完全是没可能的。
怎么办?难道要讲储物戒指暂时留在这?
想了半天,或许安琰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毕竟储物戒指是由空灵石所炼制而成的,万物都可容纳,区区一些真气,自然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容纳了,只不过这储物戒指是他用来放东西的,如果将储物戒指留在这,那么也就是他的东西有些不好拿了。
想到这,安琰用神识扫了一下储物戒指,发现只有羞月花、寺庙还有一个灵根和不少丹药之外,几乎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而且丹药他可以随身携带而且也不碍事,其他的东西,安琰现在倒是用不上了。
发现这一点,安琰倒也不磨蹭,直接将灵根和丹药给取了出来,包了一个小包,随后塞进了身上,虽然其他的东西安琰可以随意的放在储物戒指之中,但是灵根,安琰可还真的不敢就这样放进储物戒指之中,如果是别的人安琰可能还不怕,但是倘若是来一些道门的人,说不定就可以将他的储物戒指给收走,到时候他再想找着灵根,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要知道,在这地球上,安琰最为看中的,便是灵气了,哪怕一点都是可贵的,至于大钟那些杂货,安琰自然是暂时没必要理会了。
取出这些之后,安琰也不磨蹭,输了一些真气之后,便细心的经过了小半天的时间,在一楼布置了一个防御法阵,凭借安琰的实力,现在也只能完全的布置一个保护一楼的防御法阵,而且就单单布置这个法阵,都消耗了他三颗回气丹。
布置好之后,安琰将这个安全的地方告诉了琳娜,让她有情况便带着到一楼,这样可以避免危险,做完一切之后,安琰又到了琳娜安排的制药的地方,跟华德聊了一会有关于药方的事情,并且还留了一些清神丸,易筋丹之类的丹药配方,让华德自己去研究一些少量材料的配方,这才缓缓离开。
至于其他的一些事情,安琰相信琳娜应该是能够办好的,当然了关于一些涉黑势力的纠缠,这恐怕也只有等安琰忙完这一阵子才能够解决了。
而且眼下天都已经亮了,安琰自然无法再继续在倾心制药之中久留了,不过总的来说他的势力的发展,倒是让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天一亮,安琰也没有久留,直接朝着那个所谓的罗马厅堂走去,然后或许安琰都非常的意外,他才刚出门,便碰上了伊芙琳带着一堆人高马大的黑衣人走了过来,这群人安琰也认识,都是伊芙琳那地下拳场的拳手,只不过看对方的样子,昨天受的伤,显然还没有好,有的甚至身上的纱布都没有完全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