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几个羙国大兵甚至还没有看清约翰少校为何倒下,画面便永远定格在了那,就如同几个雕像一般,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如果当时还有人立在旁边的话,唯一能看见的,便是几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条细细的血痕。
“啪!”
此时的这一声响动,已经发生在了华夏的京城,正是安琰关上出租车门的声音。
或许叶家身份太显赫的缘故,安琰这次到叶家的大院可算是费劲了周折,途中都已经换了好几辆出租车,毕竟这叶家在京城的地方太多了,问来问去,最终才在一个老司机的口中的得知,叶家老爷子等人经常活动的范围,就是叶家的那间老宅了,也被人们称为叶家大院。
看着这有些老式的叶家大门,安琰也不犹豫,先快速的放出神识扫了一圈,不过这才一扫,安琰的面色即刻就是一僵,甚至还没有等到旁边的伊芙琳反应过来,便如同一道凶横的狂风一般刮进了叶家大院。
“你再打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砍下来!”
伴随这道极其冷漠的声音在叶家大院里响起,可以看见,就在安琰所立地方的对面,叶寻雪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个架子上,头发极其散乱的洒在身上,但是依旧很容易看出,叶寻雪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红痕更是不计其数。
而立在叶寻雪旁边的一个黑衣男子,正拿着鞭子不断的抽打,不过因为安琰这道冷漠的声音,对方高举鞭子的手,已经有些木讷的停在了半空。
但是也就仅仅停留了一秒左右,好像是等着这一鞭子打完,再问安琰是来干什么的,毕竟这可也是叶家老爷子吩咐的,而且他显然不认识安琰是什么人,不过他的手才刚玩下落了一毫,便发现突然失去了一个反作用力,整个人都一个扑通摔在了地上。
“啊!”
或许是剧痛让那个黑衣男子立即就嘶吼了起来,下一刻他才发现,他的手竟然突然直接就断了,断的让他甚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安琰这次可是没有必要帮他封住经脉止血,在叫声喊了几秒之中,便嘎吱一声,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安琰见状这才用手一招,强大的真气震断叶寻雪身上的绳子,随后便见叶寻雪直接诡异般的飞了起来,在半空之中划破一道风声,最后落入安琰的手中。
一股强大的真气直接被拍入叶寻雪的后背之中,接下来安琰手型一转,直接在安琰的手中转了一个半圆,最后平稳的靠在了安琰的身上。
不过至始至终,却依旧还没有醒来。
“你是什么人?”或许是刚才那男子的叫声太大的缘故,安琰接过叶寻雪还没多久,便发现一群叶家的人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不过安琰一一扫过的时候却发现,这些所谓叶家的人都不是叶家的主要人物,除了一些保镖之外,甚至还有不少妇孺,不过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鼓着铜铃一般的大眼睛,盯着安琰。
“安琰你跑的太快了,难道你就没注意那门口还有人把守的吗,我为了进来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可算是找到你了!”恰好在这时,伊芙琳已经拿着两把沾满鲜血的尖刀跑了进来,或许是没有注意安琰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见到安琰立即就抱怨道。
当然,她这句话说完也愣住了,因为她也已经看见,一屋子好像是叶家的人,正一脸惊异的盯着她和安琰,看那眼神,似乎想就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们……”
伊芙琳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安琰给一抬手打断,“我今天来只找两个人,一,叶千寻,二,叶寻龙!”
“真是天大的笑话,老爷子也是你想找就找的?”安琰的话还没有说完,人群中一个黑衣男子已经将还怀里的手枪摸了出来,极其嚣张的指着安琰,要知道,叶家大院怎么也是常住的地方,保镖手中可都是配枪的。
虽然伊芙琳看见那人面色已经有些狠戾的起来,但是安琰却依旧还算平静,瞄了那保镖一眼,极其平淡的说道:“先把叶千寻叫出来再来跟我叫板,我没空跟你们浪费时间!”
“哈哈,大言不惭!”
这到极其浑厚的声音几乎在安琰话音落下的同时发出,听言安琰皱了皱,神识一扫便发现,一个身材极其魁梧男子从叶家的人群之中拨了出来,上下扫了安琰一眼,“朋友真是好气魄,敢随便带一个没用的女人就在闯叶家的大院,我石破天被请过来当叶家的保镖也就十年了,你这等找死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
似乎是听出了那个没用的女人是在说她,伊芙琳当即面色狠戾的站出一步,有些阴冷的盯着那个自称为石破天的男子,从这双阴冷的眼神都可以看出,伊芙琳显然不是一个好惹的存在,“没用的女人?我看你是不怕风大闪断了舌头!”
“哈哈……”听言石破天当即就大笑了起来,不过下一秒便如同一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笑声嘎然而止。
还没等周围反应过来,便发现石破天的口中当即就是一口鲜血喷出,下一刻叶家的人才发现,石破天的身体直接诡异的从其嘴里飞了出来,被一把极小的飞刀顶在了一个柱子上。
“吗的给我上!”但是伊芙琳这一手割舌头,也无疑真正点起了导火索,就在他们发现柱子上竟然是一条舌头时,即刻便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对着安琰两人二话不说直接连开数枪。
当然,随着枪声想起,叶家的妇孺也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回去,躲在了屋内。
伊芙琳见状也是面色一边,即刻一个跟头翻到旁边栽种的大树,于此同时从腰间摸出两把手枪,对着叶家的人也是连开数枪。
有枪响就有人倒地,这句话不假,几乎还不到三秒的时间,便发现叶家的保镖明显战斗力不足,在安琰的一个抬手间,便尽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