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乞,我今天买了个小礼物送你。”
“怎么又买礼物?”沈屹低头看了眼,她手上并没有东西,“是什么?”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去。”
温柠跑到客厅,打开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购物袋,拆出里面的东西,拿着回了厨房。
沈屹正准备把胡萝卜放进锅里,被温柠拦住:“哎等等。”
“怎么了?”沈屹把装着胡萝卜的碗放回了案板上。
温柠从身后拿出发箍举到他面前,“你戴上这个。”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洁白的兔耳发箍,毛茸茸的很可爱。
沈屹上次戴过黑猫耳朵,按理说再戴这种可爱道具应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才对,但这次的兔耳朵,不知为何总让他觉得莫名羞耻。
“戴上给我看看嘛。”温柠娇声催促。
终是不忍心辜负她期盼的眼神,沈屹敛了敛心神,压下涌上来的耻感,缓缓抬起手将发箍戴到了头顶。
戴上以后,他眼神躲闪游移,不敢看她。
发箍底部藏在黑发中,长长的白色兔耳朵耷拉下来,软趴趴地垂在两侧。
搭配上沈屹湿漉的眼神,微红白净的面颊,倒真像是白色垂耳兔成精,变成了秀气又脆弱的他。
自从上次阴差阳错给沈屹戴上猫耳发箍之后,温柠就一直想给他戴一次兔耳。
今天正好有空就去买了,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很适合沈屹,可爱得要命。
温柠忍不住捧住沈屹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了下,“今天晚上你就戴着这个吧。”
沈屹听出了她的暗示,羞赧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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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柠帮沈屹戴上白色的兔耳发箍。
她细密的亲吻顺着额头鼻尖向下,动作轻柔地咬住他的上唇,一下又一下地轻触。
沈屹唇瓣湿软,呵出的气息浅颤,带着薄荷味的微凉。
温柠爱极了他身上易碎瓷器般的脆弱感。
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凌乱,高高低低地交织在一起。
温柠亲了亲他的下巴,“你身体能行吗?”
沈屹滚了滚喉咙,声音低低地哑,“能,我早就好了。”
他的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虚弱而已。
在医院调养了一段时间,他已经恢复了大半。
温柠放心地挑开他的衣襟。
打开小方盒的时候,沈屹用目光快速数了一遍。
跟他离开时的数量一样,一个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