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端端的又问这些做什么?
她咬着唇,便说:“早没事了,好的很。”
陆祈昊有些本能地摸了把自己的下巴,心想着昨夜竟是撞得那么厉害。低声笑了笑,又说:“真没看出来,上回在我办公室也曾划破了手指的。”
夏朵讶然地回望着他,那次的事他竟也还记得?只是那次不过划破指腹,比之昨夜那汹涌的血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
到了公司楼下,夏朵没有跟着他上去,借口还要去一趟周和街就反身去了停车场。
其实昨天席成将她的工作接手了,她没敢告诉陆祈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席成的每一次接触在夏朵看来都好像是犯罪似的。
回到公寓,见司徒娇还没有回来,想来是在徐海军的店里逗留着。
像是约好似的,席成的电话这就打来了,说他中午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让她在公寓楼下等他。
及至中午,席成如约而来,他那蓝色的摩的洗得很干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夏朵,上车。”
“去哪里?”
他呵呵地笑着:“吃饭啊。”
坐在后座上,环着他的腰,夏朵说的有些小声:“谢谢你帮我。”
他笑了,心情很畅快,说不出的愉悦。
因为他下午还要上班,去的地方并不远,简易的中餐厅。
他将U盘递过来,夏朵接了,小声说:“这顿饭我请你吃。”
他却摇头:“不,留着下一次。”
“为什么?”疑惑地问他。
他突然神秘的说:“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按摩器的事。”
夏朵一愣,随即笑出来,他会知道也不奇怪,张欣萌一定会告诉他。
席成一本正经地说:“看来暴君抵死不退位,还想做垂死挣扎。”
夏朵差点就将口中的烫喷出来了,好笑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呢?” 他却是认真地吃了一口菜,然后说:“我发现其实有时候我哥挺好玩的。我爸说我哥比我懂事比我成熟,所以从小到大我哥说的话我从来不敢忤逆,原来偶尔叛逆一下,也不错。不过夏朵,你别那么贤
惠,还真给他按摩呢。”
夏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半晌,才开口:“他是真不舒服……”
“是吗?那带他去按摩中心做几次。”
夏朵吐吐舌头:“他才不会去。”
席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说:“不然今天我去给他做按摩,保准他舒服得昏天暗地。”
夏朵看着他笑,怎么感觉他话里的潜台词是要陆祈昊痛得死去活来呢?
饭毕,夏朵催着席成去上班。
她独自去周和街走了一趟,出来的时候有个陌生号码给她打电话,夏朵第一反正便是想起了瞿庭。因为瞿庭就曾做过这种事,她有些慌张地按掉了。
可是那电话不依不饶地打,最后来了条短信,居然是司徒娇!
夏朵歉意万分地回过去,原来是司徒娇没有钥匙,进不去,等在外头。
夏朵马上赶回去,路上给陆祈昊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去给司徒娇配一把钥匙。
谁知陆祈昊冷冷的说:“不许去。”
“陆总,我是想给她配把钥匙她也方便……”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带着警告的口吻:“谁敢给她钥匙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