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理论中的“阿尼玛”与“阿尼姆斯”。
阿尼玛原型为男性心中的女性意象,阿尼姆斯则为女性心中的男性意象。
仔细了解“母亲的呼吸”之后,大家可能会产生一种疑惑。
那就是——“母亲的呼吸“不可能永远都是有安全感的;父亲也不一定永远是暴燥和刚烈的,也有温柔的一面。
有时候母亲会向孩子传达一些负面的、消极的东西;甚至会责骂、伤害孩子。
那该怎么办呢?
如果这样质疑也是合理的,说明是全面地看问题。
但只需了解上面一个概念,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因为母亲心中也有男性的一面,所以她有时也会对孩子动怒、甚至是无形地伤害。
所以,“母亲的呼吸”就是指“阿尼姆斯”以外的纯女性部分。(主要是指母亲的母性)
仍然是永恒存在的安全感。
这也是为什么,当患者心中的“偶像”地位发生突变,他会感觉精神支柱的完全崩塌。
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偶像”身上的阿尼玛与阿尼姆斯成分。
也还是一个本质:他没有找到最原始的“母亲的呼吸与安全感”。
把阿尼姆斯的消极与暴燥当成了全部。
形象点说,妈妈也可能向侵犯她的人妥协,吸收了侵犯者的破坏和不良人格,形成自我破坏和消极情绪。
所以,心理疾患者在有所好转后,总是渴望成为指导者或大师,指导别的患者该怎么恢复健康。
因为他曾经面临的并非常人之难:一方面要与侵犯他和母亲的人抗争;另一方面,又要帮助人格产生妥协的妈妈,帮助她克服外界的不良暗示和消极情绪。
也许这样说不太具体。
那么下面一个例子也许能更直观、真切地诠释这个理论。
当一个抑郁型,或者多愁善感型的男孩,在倾听母亲或者爱人幽怨的感慨时,极有可能感同身受,引发他的抑郁情绪。
这个时候,他会丧失所有抵抗力,一切积极乐观的情绪仿佛全部消失,无法调动;思维陷入低落的深渊。
除非他的母亲或爱人再次呈现快乐的一面,否则他无法从低落中走出。
只能寻求麻醉和逃避。
这也是为何患者总是向外界妥协的原因。
就是依赖和外界的联系,转移对母亲阴暗面的正视。
但是,却有一种方法,或者说记忆,能够在直面亲人的悲伤时,依然能够保持乐观的情绪。
这种方法就是:把亲人的悲伤诉说一分为二——把亲人的快乐当成母亲,把导致亲人悲伤的事或者人当成父亲或其他男性。
这个时候,只需集中关注亲人的快乐,因为那才是真正的母性。
然后,再直面导致母亲悲伤的“父性”负面暗示因素。
结果就又会重新回到前面所述的“朦胧的安全感”。
然后,天生对外界的好奇、探索心,与正常的抵抗力,又开始复苏。
他会在瞬间燃起本源的动力与勇气,与母亲一同驱散阴郁,而非感同身受,却无所作为。
再多的负面暗示,也无法影响到他的情绪。
这种乐观是质的突破,并无任何激励和意志力的作用。
也绝不同于患者常常自以为焦虑完全消失,实际是一种麻木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