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倚岚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董倚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可是董倚玥却刚好相反,今日志得圆满又赢了云华郡主,自然是很高兴,云华郡主看着她倒是很高兴的样子,世子倒是很快的离开了几人又在马场里面巡视了一番之后,便是朝外面走了过去,临近这个时候,董倚岚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忽然看到一旁的红绸似乎隐身到旁边的墙角那边儿,心里顿时便是一个咯噔,对一旁的妹妹到自己与张夫人今日有约,让她自己先回去,今日董倚玥的心情不错,又看着董倚岚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料想是她今日没有出了风头,所以对自己有些极度不愿意自己同时回复收到福里面的奚落,所以今日倒是没有太过讨厌,马上,高高的扬起头,策马走了出去,董倚岚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马路的尽头,果然红绸从一旁的,院墙那边儿扇了过来,对董倚岚微微点头。
董倚岚心里便是一个疙瘩,跑过去道:“怎么?我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红绸看了董倚岚一眼道:“今日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别院那边,别人那边出什么事了?”
他话没说完,董倚岚便是想着今日一天的心神不宁。
红绸道:“不知道,奴婢一直在等小姐回来,只是小姐吩咐过这这别院里面卢比也从来未敢,过去,也是怕影响她们,可如今那边竟然传来消息,小姐又不在,奴婢实在是没有法子,所以只能在此等候小姐,刚好在这里遇到了小姐。”
董倚岚看到她竟然是这样的话:“还等什么,赶紧备马我们去别院里面看看。”
红绸点了点头道:“小姐,我们要走密道进去。”
面对红绸的提醒,董倚岚点了点头,二人一路策马狂奔到了外面的别院旁边,通过密道朝那边走了过去,密道里面曲曲折折的甚是黑暗,董倚岚知道知道这条密道的人并不多,可是,如今二人一路走过来,想想外面发生的情形,心里越发的害怕起来,果然邻近出口的时候耳畔便是响起了,一阵如有似无的声音,二人越是走近,这声音便是越是明显起来,主仆二人心惊胆战起来,放缓了脚步,朝那边走了过去,果然是兵戈交错的打斗之声,董倚岚心里一惊,刚要出门,却是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董倚岚心头一跳,本能的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那个人确实,强有力的无知她的嘴,嘴巴一把把她拉到旁边儿的,身旁边的巷子里面,低声道:“别出去,他们还没有走。”
竟然是世子的声音,董倚岚吓了一大跳,钟世子见她已经认出自己缓缓放开了手,董倚岚看着他,惊愕的道:“世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世子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终是道:“我,我来晚了,册子没有到手。”
董倚岚听到她这句话以后心惊胆战,一旁的红绸也是睁大了眼睛,世子看了她们一眼,道:“这个地方,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那本册子,就被你们藏在这别院之中。”
董倚岚听到这句话以后,心里的惧怕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看了看外面的打斗之声道:“既然不是你,那外面这些人到底是谁?”
世子看了他一眼道:“外面这些人是谁,难道你猜不出来吗?”
董倚岚看了他一眼:“是睿王的人还是朝廷的人?是自保,无论是朝廷的人还是睿王的人,向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那种册子,不管是落在睿王的手里还是落到朝廷的手里,我东都王府,都是在劫难逃。”
董倚岚看着一旁的冷静分析的钟世子,道:“你既然知道这个册子在我的手上,你对这个别院的情形,也是了如指掌,为何你不早些去窥测册子,而是任由它留在这个府上?”
钟世子看了她一眼道:“因为我相信,你会妥善保管这个册子,又是这个册子,落在我的手上,只会更加危险,这个册子在你的手上,你来京的这些日子本来我一直都有注意到这个别院,只是,到底还是我顾虑不周,以至于今日大祸。不过,落在他们手里,我倒是无所谓我都有今日,也是咎由自取。“
董倚岚呆呆的看着他,道:“世子你,为什么?“
钟世子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和安邦侯府关系非浅,今日,在外面拼死护着那本册子的人,都是昔日安邦后附的旧人,只可惜,眼下只怕是要全军覆没了了。”
董倚岚闻言顿时便是泪如雨下,一旁的钟世子道:“倚岚,今日这个册子,无论落在谁的手上对安邦侯府,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我想他们今日纵是牺牲,也是心甘情愿吧!”
董倚岚看着他,走近两步道:“你今日在这里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死个明白吗?”
世子看着他的脸,走近一步道:“你以为,我竟然留在这里,是等着对你下手吗?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董倚岚看着他道:“既然你早已识破我的身份,便是动手,我也不会怪你。”
世子看着他的脸,苦笑一下道:“倚岚,不管你是谁?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伤害你,若是能够让你,报得此仇的话,我无话可说,你想做所有事情,我都会支持你,而且,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可是你知道?这本册子一直在我的手上,这本册子东都王府的前途,你可知道?”
钟世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终是叹息一声:“这里不宜久留,你离开吧,当日你做事,一向谨慎,这个别院的主人,我已经早就替你解决掉了,所以眼下,到你的这条线已经断掉了,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查到你那里来,只要你自此以后别人撇清关系,便是安然无恙了。”
董倚岚抬手恨恨的给了他一记耳光:“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在伤害你,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钟世子抬起手来,轻抚着他的脸,道:“我早就知道你为何一直拒绝我?只是,虽然你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可是,我想,问我早该猜到你是谁了,我早该猜到了这些,安邦侯府的旧人,都愿意听从你的调遣,为了安邦侯府,连性命都不要,一个人便是在面目全非,可她的根本是无论何时,都不会变的,我早该猜到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