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娘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算了吧,你那老姜早就干了,还跟你儿子比?”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老姜到底干没干?”赵大海说着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便钻进了被窝。
小山娘嗔骂着:“老东西,越老越不正经了,看你那身子骨……”话没说完,便被蒙在了被子下。
一时间老树发新芽,枯藤迎新春。
米妮竭力压制的声音不仅传到了堂屋赵大海老两口的耳朵里,也传到了西院月红嫂的耳朵里。张三虎自从那晚上以后就再也没脸在家住过,尽管村里人说着赵小山偷了他家儿媳妇,但谁不在背后议论着他这个偷儿媳妇腥的老公公。这家伙已经好多天没有见人影了,据三秃子说,那天早上看到他背着一个口袋出了村再也没回来过,大概是去城里捡破烂要饭了。
没有了张三虎在家,月红嫂尽管什么事都要自己做,但再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了。自己的脸早已经丢了个精光,再也不用担心那些人的眼光,一个人带着孩子下地干活,挑水做饭,日子倒也平静了不少。只是晚上房屋后边不时可以听到一些野汉子们在那里学猫叫发骚。
每当这时候,月红嫂就会想起为了把她从张三虎的魔爪里救出来,而最后落得自己身败名裂的小山,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要是去看小山的话,只能给小山和自己带来更大的羞辱。自己已经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但小山不一样,他还是个孩子,他还要娶媳妇成家,为赵家延续香火。
想到这里,她又心里一阵难过,那天晚上她亲眼看到,小山被二愣子当着那么多人拉下裤子,而他那原本雄伟的本钱被蝎子蛰了以后,竟然变得像毛线头一样大小。谁都知道那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小山以后可该怎么生活下去。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要不是自己,小山这孩子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有时候月红嫂真想再把自己吊到房梁上去,可是想到小山那晚上说过的话,她却只能再低着头,忍辱偷活下去。小山为自己做了这么多,难道自己要让他失望?小山可以为自己受尽屈辱,自己难道就不能受一些委屈?
今天晚上,月红嫂早早的把小宝哄睡以后,又像往常一样,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床头发呆,当米妮的声音透过墙壁传过来的时候,月红嫂身子就像被雷击了一样一个颤栗,惊呆在了那里。
月红嫂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她当然能听出自己听到的是什么声音,而且还能清晰的找到方向是从东院,是从赵小山的屋子里发出来的。
月红嫂一下子呆住了,不是因为听到了这个声音而感到尴尬,而是她为声音发出的地方而震惊。赵小山已经成了废人,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而且他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住了,自从那天晚上以后赵大海就把他赶出了家门,再也不许他回家。月红嫂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但她却不能为小山做任何事。
可是现在,居然从小山住的屋子里发出了这种声音,这声音一听就知道,只能是女人在那个时候才能发出的声音,而且是得到极大的冲击和满足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可是,小山他能吗?尽管月红嫂也盼着赵小山能够恢复,可是她也明白那是不现实的,已经萎缩成了毛线头一样的东西,能把女人弄得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吗?
难道是别人住在小山的屋子里?这个月红嫂更不相信,小山娘娘家没有什么亲戚,也从来没有什么外人住进过小山家。而且即使有外人住进来,也不可能在别人的屋子里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这么张扬的做。
月红嫂满心的疑惑,而且听到那个声音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砰砰。终于她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慢慢走进了那扇墙壁,慢慢的取出了塞在墙洞里的土块,她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小山的屋子里这么张扬。
想到自己一个寡妇竟然要偷窥一个孩子的屋里,而且还是知道那边在做着这种事情的情况下,月红嫂就充满了羞臊,羞臊得连眼睛都闭上了。
等她慢慢的睁开眼睛,透过那个墙洞朝那边望过去的时候,她惊呆了。
墙洞那边的土炕上,微弱的油灯下,那个年轻而健硕的身影不是小山是谁?而在他的身下,两条雪白的长腿高高举起,承受着赵小山粗暴而直接的冲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简单的撞击,就足以让那个雪白的身体不停的扭曲,抽搐着,并且不断的发出亢奋的呻吟。而赵小山满头大汗,却仍然丝毫不知疲倦,一遍一遍做着那简单而重复的动作。
月红嫂的腿一下子就软了,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山在那里和另外一个女子做着夫妻的事,她没有一丝的嫉妒和怨恨,反而觉得自己体内一股暖流飞涌而出,很快遍布自己整个身体。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已经酥软,两腿之间一股溪流已经溢出,浸透了自己的底裤,她已经感到,自己整个下体已经泥泞不堪,一团火烧的她无力站立下去。
两只手扶在面前的土墙上,月红嫂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滑下去,最后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