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槐花就跟姐姐一起去香江,嫁给干爹!”
可是不一会儿,槐花又满脸纠结:“可是奶奶和妈妈怎么办呀?”
小当道:“到时候棒梗哥就回来了,奶奶和妈妈可喜欢哥哥了,不喜欢我们,还说只有棒梗哥才能给她们养老呢!说不定我们走了之后,她们还很高兴不用给咱们准备嫁妆呢!”
“对对对!姐姐说的没错,奶奶和妈妈都说槐花是赔钱货,一点都不疼槐花。槐花和姐姐跑的远远的,跟着干爹享福!”
槐花满脸憧憬的说道。两小只私下里一交流,马上就念头通达了,马上就变得开开心心了。
翌日,丁秋楠尽到了小媳妇的职责,体己的帮苏辞整理出差的衣服和换洗的贴身裤衩,装了满满的一个手提箱。苏辞日常早起,打完一套十二段锦之后,只感觉浑身的血气如汞,仿佛有一条小蛇在丹田里游窜,当他有意识的握拳发力的时候,一块鹅卵石被他捏成了齑粉。
暗劲?化劲?还是内力?
苏辞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反正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一拳下去,钢板也能打穿。不多说了,十二段锦牛批就完事了。
回屋的时候,丁秋楠已经熬好了米粥,里面加了火腿干贝,鲜香扑鼻,苏辞连喝了三大碗,赞不绝口:“我老婆的手艺真棒!”
丁秋楠突然脸蛋一红,羞道:“你再挤兑我可就不理你了!”苏辞一愣,随即心中暗笑,昨晚碍于丁秋楠怀孕的可能,所以苏辞当然要把持住,为此让丁秋楠客串了一把手艺人。
丁秋楠脸皮薄,一向经不起调侃,只当是苏辞在一语双关呢。
“秋楠,你以后要慢慢适应,努力克服困难!”
苏辞有板有眼的批评道,“咱手艺人全凭手艺吃饭,不丢人!如果丢了手艺活,那就要费一番的口舌之争了!”
丁秋楠面如火烧,羞道:“你就欺负我吧,这要是再让你说下去,新华词典都要成禁书了!”
苏辞乐在其中,得此娇妻,每天不好好的跟她斗斗嘴,那岂不是暴殄天物了么?
等吃完早饭,司机已经在胡同口等候多时了,苏辞习惯性的扔了一包大前门给司机,后者喜滋滋的揣到口袋里,干活的热情更高涨了。丁秋楠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赞叹苏辞为人处世的细腻,这可是她学不来的。
临到机修厂的时候,丁秋楠有些紧张的叮咛道:“听说现在外面时局不太安全,省委那片地区经常听说有混混捅人的事情发生,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偏僻的地方千万别去。”
苏辞莞尔,现在凭他的身手,十几个军队高手都进不了身,苏辞反倒是想试验一下虎躯一震,八方拜服的威风。
“好我答应你,一定注意安全。”
“记得早点回来啊。”
丁秋楠刚想下车,就被苏辞带着坏笑的拦住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吧唧。”
丁秋楠娇美的翻了个白眼,在他脸上美美的香了一口,苏辞这才乖乖放行,进了机修厂的丁秋楠容光焕发,梨涡也荡起醉人的微笑,不论走到哪里都如同骄阳一般,惹人侧目。
隔了约莫十五分钟,提着大包小包的崔大可,一路助跑上了吉普车。
苏辞无语:“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咱们又不是去旅游。”
崔大可赔笑道:“主任,我这不是没去过省委那么高级的地方,多备一点行头,也不至于给您脸上丢面不是。”
何止是一点,恐怕是亿点吧。“开车吧。”
不到一个小时,就临近了目的地,沿途最多的风景,就是一群又一群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的青年,或呼朋唤友,或鬼哭狼嚎,路边的行人无不是紧张的侧目,避之不及
崔大可没见过世面,感叹道:“这四九城里的有钱人真多啊,你看看这些孩子竟然人手一辆自行车!”
苏辞道:“这不是有钱人,是有权人。这附近多得是军区大院,你看到他们身上穿的呢子大衣了么,那是将校呢,那是他们父辈的,这些骑自行车的基本上都是干部子弟,他们被称之为顽主,从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的。”
现在学校停课,而干部家大多被隔离审查,因此这些没了管教的干部子弟,可以天天疯玩虚度光阴,毕竟自律是痛苦的,放纵却只需要一个念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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