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于莉,跟你商量个事儿!十万火急啊!”阎解成着急的跳脚,大气都不敢出,好生好气的哄道
“那个苏厂长说帮我调剂工作来着,现在也没个动静,你不是都当科长了么,肯定能说上话,帮我催一催呗!”
于莉听闻,差点儿气笑了:“阎解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人家苏辞位高权重,多少带厚礼上门求办事他都未必考虑,凭什么白帮你办这么大的事儿?
你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苏辞这么照顾三大爷家,还不是有一部分看在自己的脸面上?
还想让自己去催促苏辞,这阎解成脑子不会真的烧坏了吧?
如果撇开自己和苏辞的私底下关系,哪个科长脑子抽了敢去催促厂一把手,你在教领导办事啊?
这是嫌自己的鞋号太大想换双小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阎解成性格软弱窝囊,不明白其中的道道,这会儿还以为于莉是赌气不帮忙呢,好声劝道:“于莉,这是个好机会啊!等我换了一份工作,工资就上来了,你不是一直嫌我没出息么,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啊!”
神特么上进,神特么好机会!
就你这个格局,基本上告别上进这两个字了。
于莉气了个半死,不过转念一想,苏辞或许是另有安排也说不准,她还来得及问清楚呢。
不如这段时间就借着这个由头,可以明目张胆的和苏辞多接触,探讨一下人生岂不美哉。
“那好吧,我就帮你问问吧。”
于莉勉为其难的答应道
“这些天我就住工厂宿舍吧,明天早上就帮你问问,私底下的事情不能在办公时间。”
阎解成闻言狂喜:“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太好了,以后每个月五块钱的零花钱有着落了!”
于莉一阵无语,敢情你所谓的出息,就是恢复每个月的零花钱?
第二天、第三天的电视机放映依旧火爆,胡同里外的街坊们蜂拥而至,依然是万人空巷,人山人海,阎埠贵乐的合不拢嘴,虽然目前办理月票的数量已经饱和,但仍然存在很多潜在用户不断的打听看一天要多少钱。
想必等开始正式收费的时候,每天过来凑热闹的散户数量也将会非常可观。
说是月票,实际上三大爷充分发挥自己算计的本事,把所有人的面孔记了个通透,拿出账本挨个打钩,月票和散户分的清清楚楚,但凡是涉及到钱方面的问题,他老人家的看家本事都用出来了。
苏辞也乐的当一回甩手掌柜,这些天也懒得回家了,下了班干脆也在厂区呆着,让食堂准备两个小菜请丁秋楠过来共进晚餐,顺便增进一下感情。
上次丁秋楠回家把父亲工作落实的情况那么一说,丁父丁如山激动的老花镜差点儿都摔了,嘴唇哆嗦道:“苏厂长对咱家太好了!还给我我分配了工作,轧钢总厂当医生,这就跟做梦似的!”
丁母也激动道:“太好了,咱家的苦日子到头了!咱家承了太多情。秋楠,你以后嫁给苏厂长,可得好好尽妻子的责任,伺候好他。”
丁秋楠没好气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啦。”
自从苏辞第二次来家里,父母就已经被收买了,坚定不移的站在了他这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反倒是成了外人。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丁母催促道
“苏厂长这么优秀的人,肯定很多女孩子惦记着呢,你可别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我哪儿敢呢!”
丁秋楠心虚的回应。
不过丁母说的话很有道理啊,苏辞有多受女孩子的欢迎她是心知肚明的,轧钢厂厂花于海棠都死乞白赖的倒追呢,自己还拖着不结婚,是不是真的有些不识好歹了。
“那就好,赶紧把证领了,到时候咱们还能借着这个机会,请你爸的一些老朋友、轧钢厂的一些同事过来联络联络感情。”
丁母兴冲冲的安排着,丁如山一边听着一边高兴的乐呵,这是想在婚礼的时候,让丁父沾一下苏厂长的光,让那些老友和同事看看他家和苏厂长的关系,看谁还敢瞧不起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