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招呼刘光天,让行动队的成员去保卫科把棒梗带过来,今晚事发突然,保卫科的陈科长还在家里呼呼睡大觉呢,错过了这次表现机会,他是绝无可能再上位了。
很快,浑身光溜溜的棒梗被带了出来,他满脸不忿,怒火交加:“放开我!快放开我!”
棒梗已经是半大小子,知道什么是羞耻心,之前被刘光福等人当中扒光打屁股已经是颜面无光,刚才在保卫科经苏辞的暗示,又是一番小黑屋弹丁丁的套餐奖励,这会儿屁股通红,二弟青紫,格外吸引人眼球。
更重要的是,在场快四五百号人了,棒梗被左右两个青壮架起,当众遛鸟,羞耻心已经爆棚了,更有幸灾乐祸的记者咔嚓可擦的拍照,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明天怎么开个专栏了。
所长吃了一惊:“不会是误会吧,这半大的孩子会干出这么恶劣的事情?”
这个时代民风还是很淳朴的,哪能想象到后世的恶和复杂人性。
杨厂长咬牙切齿:“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这边连照片都有实证!”
苏辞把手里的两张照片递了过来,中年所长瞬间瞳孔一缩,脸色铁青:“哼!真是恶毒的小子!”
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孩子,竟然有这么恶毒的一面,看这照片上狰狞的脸庞,故意打砸和放火的动作,说他是无辜谁信啊?
“这照片是……”杨厂长明白赵所长的意思,应该是在问为什么这照片如此凑巧的被拍到。
“具体的情况还是得我们苏副厂长说明。”杨厂长为避免有疏漏,让苏辞出来解释前因后果。
苏辞言简意赅说道:“所长同志是这样的,近些天来,盗贼猖獗,我们厂仓库经常有紫铜、螺丝等钢铁制品被偷,我们怀疑是内部职工投机倒把,转卖公家财产,所以近些天来,我们一直加强晚上的巡逻。”
“照相机是从宣传科借来的,为了拍摄证明,用来防止内鬼矢口否认,也好定性全场处分来着,这也是赶巧了,刚刚好拍到棒梗的画面。”
赵所长恍然大悟,长叹了口气:“这足以作为证据来定性这次犯罪了,这孩子跟你们轧钢厂有什么深仇大恨,动机你们有什么线索么?”
“有的!”苏辞点点头,这下连杨厂长都刮目相看,没想到苏辞办事效率这么高,连纵火犯的动机都掌握清楚了。。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都过来!”苏辞一声令下,四个狗腿早就等候多时了,这会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与此同时,苏辞还招呼院里的三位大爷,当事人亲属贾张氏以及凑热闹的何雨柱一起。
“所长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孙子这么憨厚老实,怎么可能放火呢!”
贾张氏一来就扯着破锣嗓子鬼哭狼嚎,现在见到青一块紫一块的棒梗,急的更是差点儿冲上来抢人了。
苏辞冷冷的说道:“贾张氏,是非曲直现在就能说清楚,如果你再胡闹的话,别怪我们把你关到保卫科,取笑你旁听的资格。”
贾张氏闻言,立刻乖乖的闭嘴了,她知道苏辞说得出做得到,这要是被带下去,万一棒梗被诬陷了怎么办?
效果立竿见影,苏辞开口说出原委:“据我了解是这样的,刘光福、阎解旷和阎解放三兄弟今天下午的时候,和棒梗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冲突,导致棒梗心情烦躁郁闷,所以机缘巧合之下跑来轧钢厂仓库的。”
赵所长问道:“情况是否属实?”
三人齐齐点头,相当配合。
当目光看向棒梗的时候,后者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道:“他们都是王八蛋,把我绑起来骂我妈是破鞋,还扒我衣服!”
“有这种事?”苏辞不等赵所长反应,夸张的说道
“光福,解放,解旷,你们可都是大人了,怎么能这么骂孩子,扒人家衣服怎么行?”
刘光福配合的做出冤枉的苦笑:“苏副厂长,您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们了!事情可不是像他嘴里说的那么简单!我们下午在路上走得好好的,棒梗突然就从角落里冲出来,把我撞倒在地,肋骨疼的不要不要的”
“谁成想棒梗一句话都没说,转头就想跑,我寻思着这要是肋骨断了,我找谁要医药费去,所以就把他给抓了起来,本想跟他讲讲道理,谁成想这小子嘴巴不干净,非但不道歉,上来就骂人,我气不过才还口的,本来就想脱他裤子打屁股教训一下。”
“至于说扒他衣服那可真是冤枉我了,是他吓得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时候衣服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