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没好气的对那观书长老解释了一下,“本人是挺好奇那姑娘的来历,不过,对于姑娘,没啥兴趣,都一把年经,黄土埋了大半截的人了,还想这个……啧啧,咱是正经人。”
嗯,他就是想骂这观书长老不正经,一双小眼睛带着点小猥琐,也不知道他这么些年是怎么长残了的。
凌宵对此不得不说,有些遗憾,想当初多可爱的一个孩子啊,他时不时还会捏一下那肥脸。
别看观书长老活得挺久,探查其身子,一点修为也没有,这寿数从何而来,甚是奇怪。
有心想问问碎嘴哞,又怕这厮趁机奚落自己无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先撂下一旁不管。
观书长老看到凌宵那正襟危坐的样子,有些索然无味的也把身子坐直了,“有话快问,没话就闪远点,别影响本长老吃酒。”
凌宵皱了皱眉,“今儿个没啥要问的,我只是来看故人的,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啧,无病呻吟嘛!”观书长老说完后,突然后知后觉起来,“不对,你是看哪个故人?事先声明,我可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以我的能力,竟然看不透你的来历。奇也!”
观书长老虽然修行之术不行,旁门左道却略微精通,他最不为人知的一项技能,就是可以在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把其身前事看个七七八八。
这并不是什么占卜之术,而是天赋觉醒后的一种本命能力,无法传授,也无法解释。
就比如那刚才出现在马车里的女子,只是看了一面,其来历已经在他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就是这么神奇。
但是这个让他自豪的技能放在凌宵的身上时,他所能感知到的就是一片虚无,好似这个家伙不是这个世上的人,所以没法看到其过往。
“你是人是鬼?究竟来自哪里?”
这一次,观书长老的表情比起凌宵还要严肃三分。
凌宵笑了笑,“我自然是人,青天白日的见鬼,你不害怕,我还害怕。”
若真的大白天也能见鬼,这世道还不得大乱。
“哼!相逢既是有缘,作为礼貌,自我介绍一下,不过分吧!”
凌宵点点头,“是不过分,我叫凌宵,只是悟莱山中百草园里一个普通的菜农罢了。”
“凌宵,名字起得气冲霄汉,甚是霸气,不过……”观书长老抚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子,有些疑惑的嘀咕起来,“这名字冒似在哪里听过,竟然会想不起来。”
凌宵不以为意的轻抿一口小酒,摇晃着杯中的残液,漫不经心的道:“世间重名之人多矣,何足怪哉!”
“不不不,别人都能看穿,唯独看不穿你,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若是不把这个事情弄明白,他已经无心在喝酒。这感觉简直糟糕透顶,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想了想,他不甘心的追问,“老伙计,你身上不会是佩戴了什么护身器之类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