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紧了眉头,想要探知更多,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让她什么也抓不住。
作为一个直男,凌宵下意识的反驳起来,“嗯?你在说笑?红颜薄命这样的诗词不太合适你。取这个名字也只是为了衬托你而已,只是个代号,别想那么多。”
丑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用不着解释,“颜思思”三个字我挺喜欢的,我决定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就冲着这个名字能让她那空白如纸的脑海里,能有一点点反应,这个名字就已经很值得她欣赏。
“既然你喜欢,那么现在也别愣着了,干活去吧,早点偿还债务,你也早些脱身。”
凌宵要撵人,丑女也就是颜思思却不为所动的杵在那里,“我不舒服,不合适干活,得休养几天。”
说完,可怜兮兮的看着凌宵,好似在寻求同情和怜悯。
只是这个表情放在那张丑颜之上,颇有些丑人爱作怪的嫌疑,令人不忍直视。
“你这女人,偷懒也不是这样的,别磨叽,再这样,老头可要生气了哈。”
凌宵自认为耐心有限,能这般对待颜思思,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若她还要作妖,他真的不介意给她点颜色瞧瞧。
颜思思手捂着肚子,就是不想离开这温暖的屋子,更不想现在就去干什么活,“你容我几天,三天后我定会干活,成不?”
凌宵还欲喝斥她偷懒,就听得碎嘴哞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女人正好来葵水,不合适干重活,你就别再为难人小姑娘了。
“什么水?就是来神水,那也不能躺着啥也不干吧!”
凌宵甚是不解。
碎嘴哞憋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一个啥也不懂的老男人,解释女人的生理结构。
最后含糊不清的解释了一句,你若不想害得她以后吃苦,就麻烦你做个人,给她三天就好,记住这个日子,每个月都要给三天的休息时间,若是可以,给五天最好。
“毛病,你们女人真麻烦,怪不得师傅他老人家毕生也没收过一个女徒弟,没有想到,女人天生有这么大的缺陷。这还修什么道,成什么仙,女人还是回家奶孩子比较合适。”
凌宵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那脑门突然一紧,好似有个什么东西在揪他的头发,耳边传来碎嘴哞的威胁声音,不许瞧不起女人,不然……别怪我翻脸!
碎嘴哞这话一说完,凌宵就只觉得那发皮一阵刺痛,却是又一戳头发,遭了其毒手。
“嘶……你这女人,你咋办到的?竟然能扯我头发?”
扯你都是轻的,惹火了我,脑袋都能给你提走,信不?
“我信你个锤子,我若死了,你也休想得着好!”
凌宵早就知道碎嘴哞只能寄生在自己身上,两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