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提醒,实际上是红果果的警告。
我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心里才明白过来,凤渊刚才之所以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完全不是因为我叫了他名字的缘故,而是因为我说要浇花。
也不知道这朵雪莲究竟是什么来头,让他这么宝贝,但既然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了小命着想,我还是不碰为妙。
“那……既然不用我浇花的话,我具体要做些什么?”这么说着,我的眼睛朝院子四周打量了圈,对“丫头……”这个新职务,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与此同时,在打量的过程中我发现,从昨天在现在,偌大的一个府邸,除了我和凤渊之外,压根就没有看到有第三个人出现过,冷清的厉害。
“做饭,看家,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都是你的活。”听我这样问,已经给花浇完水的人将木勺子和水桶收好,踱步来到了我的跟前。
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冷厉褪去,又重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戏谑:“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会。我这里可从来不养,吃白食的。”
“呃,会倒是会。”你才是吃白食的!
我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为难的问:“不过,这么多活,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府里除了我们两,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为什么不……”话没说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等凤渊开口,就自己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从这次的茶楼风波不难看出,整个冥界,能让凤渊信任的人,少之又少。
而能够得到他的允许留在府中的,估计我可能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也难怪冥王会问的这么仔细。
想到一点,我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感觉之前遭的那些罪,也全都值了。
不过高兴归高兴,该问明白的还是得问明白:“凤渊,那我没来之前,这么多活,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是,也不是。”我话一说完,站在身侧的人双眸狡黠的一眯,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就沟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我可以用灵力,而且,我不需要吃饭。”
“……”这货是在逗我吗?
让我打扫卫生,看家洗衣服也就算了,既然根本不用吃饭,又为什么还要让我给他做饭?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那就不能像我来之前那样,你继续用灵力搞定吗?”
“不能。”想也不想,就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全部都是轻轻松松,简单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得全部交给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