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爹从旁边酒楼取来了水,看到慢慢平静下来的孩子,心里也踏实下来。
“把孩子带到这酒楼上休息会儿吧,顺便了解下孩子都病情。”林纾瑜牵起顾郅笙的手,有心治也得人配合才行。
“好好好,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孩子他爹说完便抱起孩子到饭馆里,让掌柜的带到了一个有床塌的雅间里。
林纾瑜牵着顾郅笙跟在后面,一边思忖着一会儿要买的东西。
“大夫,不知我儿得的是什么病?可有的治?”孩子他爹一脸焦急的看着孩子,眼底尽是心疼。
“不知阁下可听说过癫痫?
这个病说难治倒也不难治,就是得长期吃药,所以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林纾瑜把孩子的病症用现代医学名称说出来。
如果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跟古中医有相同水平,应该会有触类旁通的名称。
“这,这是什么病,覃某为何从未听闻?”原来这人姓覃。
“这是一种跟情绪和神经有关的病症。不知覃大哥,你家族是否有人有过这类的病症?”
“这……”男人认真的回想着,最终摇了摇头。
“家族中并没有人犯过这样的病。”
父系这边没有,“那孩子母亲那边呢?”林纾瑜仔细问到。
“这,覃某未曾听闻内子提起过,这位小大夫这么问,这病可是会传给后代?”
“这个要先了解过孩子母亲那边是否有这个病例的家族史,如果有,那遗传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没有,那便是后天形成的,不会遗传。”
林纾瑜耐心的给孩子爹解释清楚,免得引起对方家庭矛盾。
“另外不论是原发性也就是遗传的或者是继发性也就是后天形成的,这个都需要长期吃药控制和保持情绪稳定的。”
林纾瑜怕孩子父亲把气撒在孩子他娘身上,也不想说别的了。
只见那人向林纾瑜作了个揖,
“烦请小大夫开药方吧,家里虽不富裕,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也不会放弃的。”
林纾瑜听完除了松了一口气,还感到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下便让店小二拿来笔墨纸砚,拿起毛笔正要写,想起自己毛笔字的水平确实不咋地,便问向孩子爹。
“覃大哥你可识字?”
“识得的,您说,我来写便是。”覃先霖自觉的当起了工具人。
“天麻五钱,钩藤五钱,牛黄六钱,地龙……”
药方开好后林纾瑜接过看了看,没有大问题。
“你到医馆或药房抓药吧,这个药吃十五天,十五天后带孩子来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