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和孟时雨第二日便动身离开德州返回京城。
不过,在出城前孟时雨还是扮作谢建章的模样,这样更容易掩人耳目。
只是他们没想到,出城的时候在大街上还能遇到永安侯。
“谢大人少这是要出城?”永安侯看着孟时雨笑问道。
“自然是……”谢建章回答。
“不知道谢大人去往何处?”永安侯问。
“回京城,去李家提亲……”谢建章笑着道。
永安侯打量着谢建章,“没想到谢大人还是个痴情种……你还真要娶孟夫人……不对,是孟家的寡妇?”
“自然是,我和玉楼青梅竹马,当年我就喜欢她,她以后就是谢夫人了,希望侯爷说话的时候注意分寸,等我回到德州请侯爷喝喜酒……”孟时雨道。
“好,那是好事……”永安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孟时雨。
不过孟时雨再没有多逗留,出城往京城的方向走。
“玉楼,接下来的路很可能要辛苦一点,我们要骑马走了……”孟时雨道。
“好,我行的。”李玉楼点点头道。
“永安侯很可能已经怀疑我们的身份,马上就会去谢建章的府上调查,我假扮谢建章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永安侯知晓。”孟时雨说道。
“嗯,那我们就快一点回京城,我也想快一点……”李玉楼笑着道。
于是她丢掉马车和孟时雨一样骑马往京城赶。
第二日晚上,永安侯得到亲随的回禀,“侯爷,谢大人根本没有离开德州,而是被锁在了自己家的书房里。”
“什么?”永安侯震惊的直接跳了起来,“怎么现在才调查出来?”
“谁也不知道他在书房,府里的那些下人也以为他回了京城,还是一个丫鬟在书房里发现了谢大人。”亲随说道。
永安侯感觉脑袋一切空白,他就觉得谢建章清瘦了很多,他以为是谢建章因为纵欲过度,身体消耗太大了,没想到那个根本就不是谢建章,很有可能就是孟时雨。
“孟时雨很有可能没有死,快,派人往京城的路上追,就是跑死了马,也一定要给我追上孟时雨,不然我们都得死。”永安侯大喊道。
亲随吓坏了,孟时雨不是已经死了,丧礼都办了,怎么没有死。
还有,谢建章与孟时雨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这些都是亲随内心的活动,此时他不敢往枪口上撞,只能迅速行动起来。
永安侯也坐不住,骑马赶往谢建章的府中。
“侯爷……”谢建章永安侯便嚎啕大哭起来。
“谢建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永安侯怒目圆睁,瞪着谢建章。
“我被孟时雨绑架了,他根本没有死,在他被刺杀那一晚他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将我绑了起来,一直绑在书房里,死命折磨我,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谢建章哭着说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的意思是,”永安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段时间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全部都是他。”
谢建章点点头,“自然是,不然我怎么会被一直绑在这里,如果我出去,怎么会不将这个消息告诉侯爷,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侯爷,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
永安侯脑袋嗡嗡的,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乱叫。
他虽然不知道孟时雨是否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他的感觉非常不妙。
“他找到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马御史死了,还有谁知道真相?”永安侯看着孟时雨,脸庞涨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