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墨以桓突然推开门,瞪大了一双魅瞳,兴奋异常,“南渊,你猜我看到谁了?谢小姐,谢弦歌,你老婆?”
“好像刚和男人约会,南渊,你可能被戴绿帽子了?”
楚南渊听到他的话,霍然起身,五彩灯光下的俊脸寒若冰霜。
墨以桓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儿响后,楚南渊的身影儿就已经消失在门口,他经过的地方酒瓶杯子碎裂一地,深色的液体落下导致遍地狼藉!
墨以桓心虚的摇了摇头,“我就夸张了点儿而已……”可楚南渊这家伙比他夸张多了!
……
从名门出来后,谢弦歌总结了下今天和原维扬见面的结果,答案是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离婚。
她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态度反而更坚决。
尤其是原维扬最后说的话,“告诉池嫣,我愿意给她原兴影业一半多的股份。”
“那个女人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她需要我,而我,已经不爱池嫣了!”好像是为了让她确信,原维扬最后补充了一句。
可是弦歌却并不怎么相信?刚才她长篇大论说了那么多话,原维扬的眼眸中分明是动容的?
男人和女人一样,一旦铁了心,就绝不走回头路,她也是不希望这两个人之间真的无法挽回。
接触了这么多的离婚案,她作为律师,并不一定全部都劝人离婚分财产,如果是有真感情的当事人她一般都会做调解。
可这次,她还没想到这么棘手,关键是她总觉得哪里还隔着一层迷雾?
弦歌想的专注,脚步向前移动时,完全没有注意前方立着的一道高蜓身姿,直到她秀挺的鼻子“砰”的一下撞过去。
“不好意思,麻烦让……”她伸手揉着鼻子,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英俊无匹的熟悉面容。
楚南渊负手而立,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暗芒浮动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光,目光烈烈,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她生吞入腹!
“楚总,真巧。”弦歌万万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他,心里是有些吃惊,可一看到他就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想待见他,何况他这个时候还给了自己一张冷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谢弦歌,你的录音笔和药是不打算要了吧?”楚南渊牵起唇,冰冷的笑意颇具讽刺味道,上上下下用目光扫了一遍,“*一召唤,你就什么都不顾就敢跑出来,是不是?”
该死的女人!害得他等了一下午,连个鬼影儿都没看到,还有受了伤也不知道检点,出来四处勾搭。
“我是和客户见面……”弦歌蹙眉解释,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她干嘛跟他解释?有必要吗?
不过录音笔和药的事情她确实是忘记了,下午接过原维扬的电话就一直在思考案情。
“明天我会让助理去取,楚总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先离开。”弦歌直接开口,不想跟他再多费口舌。
“客户?”楚南渊阴沉的眸子直压着她的呼吸,脚步突然上前,硬生生逼着弦歌倒退了一步,眉宇间的笑意特别讽刺,“说,跟你约会的男人是谁?在哪里?”看他不扒了他的皮!也不看看谁的女人,也敢碰?
弦歌一开始怔住,有些不解,可一听到他的话就什么都明白了?楚南渊这混蛋是在诬赖她和男人约会?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他楚南渊凭什么?
弦歌的心里特别气愤,简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正是如此,怒极她反而笑了,大大方方承认,“他走了,不在这里!”
“楚总,这么着急找他,是想和他切磋吗?”她笑得越发甜美挑衅,迷离的夜色中,这样的笑容别具一格的风情动人,楚南渊的眉心“突突”直跳。
该死的女人!笑得这么美好做什么?竟敢当着他的面儿承认,看他不教训她?
“楚南渊……”弦歌见他被她刺激后也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心里莫名有些发虚,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推了推他。
不过,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这样刚好给了楚南渊机会,他坚硬的铁臂猛地一伸,刚好抓住她这只胳膊,重重的往自己怀中一扯,另外一只手掌不由分说扣住了她的后脑,滚烫的薄唇就势压下。
霸道的,嚣张的,带着不可一世的气焰!
“唔……楚……”弦歌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困的死死的,只张口说了一两个子,她的气息就被强力镇-压。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样,骨子里就带着一股难以挥去的强权霸道,而且他的吻越来越强势,只差没把她整个人给吞下去。
弦歌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报复她,绝对的报复!她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奈何推都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