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箕鴀一脸淡定的道“知道,不过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他栖圣君再怎么不可一世,总不能让他这侄女未婚先寡吧?
万一这要是肚子里再揣上一个,那可是他未来的侄孙没有爹了。”
百里乐人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好家伙。你不止是去打听了,还打听的很清楚,这八字没一撇的事,你连孩子都想好了。
菰勒勒也是听得嘴角抽抽,无耻,就没见过把无耻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看了眼百里乐人,你可不能跟他学,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亲亲勒勒,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想着别的女人,什么的女人能比得上咱们勒勒好。”百里乐人将菰勒勒扳将过来,吧唧在嘴上啄了一口。
看箕鴀眼都绿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饥。帮不帮,你就直说给个话儿。别搁这儿刺激谁,是兄弟就痛快点。
百里乐人把菰勒勒揽在怀里,道“不是兄弟我不够意思,是我要这么干了,我家老头一定铁定会打死我。
为了你不至于以后少个兄弟,所以我不能帮。
是不是,勒勒?”
菰勒勒娇羞点头,那是当然。
箕鴀一试失败,没想到百里乐人会拒绝。顿时满心不甘,可浥轻尘的美丽的样子始终在他心里不停浮现,使得他有如抓心挠肺。
百里乐人瞥了他一眼,道“我家老头虽然平时对我还算可以,但有些事他是明令不准的。
我可不像你,有个啥事都替你兜着的表哥。”
箕鴀悻悻笑道“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出来的久了,也该回去,免得他们生疑。”
“去吧去吧。”百里乐人挥挥手,搂着菰勒勒回去继续腻歪。
箕鴀无奈,只能先回到花厅。
百里流年抬眸,呷了一口茶,对菰晚风打趣道“看来菰某府上的景致很是别致,连箕贤侄都流连忘返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菰晚风可得小心了,别刚折了一个女儿,再折一个,可就没有女儿让你卖惨。
菰晚风本来正伤心的有气无力,给人一副勉力支撑的样子,登时抖的跟风中残烛似的,道“百里家主说笑了,菰家哪有什么景致,许是下人招呼不周,怠慢了箕贤侄。”
素鹤见再坐下去,也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遂起身道“菰家主,时间不早,素鹤尚有他事待办,就不叨扰了。告辞!”
菰晚风听罢,忙起身道“特殊时期,恕菰某不留公子做客,等玉儿的事情过去,老夫再专门置桌酒席向公子赔罪,还望公子届时不要推辞。”
“菰家主节哀,请。”
“慢走。”
眼看几人同时离开,三味也起身道“百里公子,可否介意小的同行?”
素鹤止住脚步,眸光掠过众人,道“乐意之至。”
三味满地点头,同菰晚风告辞,道“菰家主,我家家主尚且抱恙在身,恕三味不便久留。
请。”
“小友慢走。”
一时间,花厅走的只剩百里流年和菰晚风两人。
百里流年看似漫不经心道“菰兄对三味此举可有什么高见?”
菰晚风回身,坐下道“年轻人喜欢年轻人,这不是常事吗?怎么?百里兄觉得他们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诶,我就那么一说,菰兄你就那么一听。喝茶,喝茶。”百里流年端起茶杯,敬菰晚风。
菰晚风以茶回敬,却是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