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餐饭更是皆大欢喜。不过,岳云龙和赵峰在想问吕晓薇的底细,她直接说:你们这些玩意儿,问什么问?姐罩着你们就是了嘛!赶紧吃饭吃饭,吃完还要休息呢,老子大伤刚好,今晚累死了。
我们也关心她的伤,特别是香姐。但吕晓薇没说是什么伤,只说好了就行了,但申海洋这帐,她迟早会叫他还回来的。
饭后,我打算去结帐,顺便给岳云龙和赵峰把房间开了。可谁知服务员告诉我,已经有一位先生把单买了,给的是现金。
我们都很奇怪,问那买单的人长什么样,什么穿着打扮。服务员一说,我们就惊呆了,居然是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我们还看了一下监控画面,那是个高大结实的男子,白西服,皮肤偏黑,戴着墨镜,摄像头没拍清楚那张脸,似乎他刻意避开了摄像头。
据服务员说,男子操着有些生疏的本地口音,偶尔还冒两句普通话,但话很少。想问他是林雨的什么人,他也没回答,付了现金就走了,出门还是打出租车走的。
对于这个突然来付帐的神秘男子,我们都极为不解,但也不纠结。既然他来付帐,说明是有渊源的,总会有见面的时候吧?
我想为岳云龙和赵峰开房间,但吕晓薇抢着刷卡给钱。她说,既然都是他们两个废物的虎牙姐了,那就由当姐的付一回钱。
岳云龙和赵峰好委屈,但也兴奋地住进了准五星级的标准豪华间。而吕晓薇则驾车回家,关于她,我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但已晚了,回头再说。
我开着车,带着香姐回家去。在路上,香姐才认真问我:“小雨,你怎么变得这么强壮?打架也非常厉害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香姐?”
面对她的眼神,我感觉已经无法躲避了。只得一边开车一边讲,回到家里也在讲,从进校第一天开始讲起。
香姐听得落泪连连,坐在沙上,抱着我,心疼极了:“小雨啊,小雨啊,你个小傻瓜,小傻瓜……姐连累你了,害了你了,你看你这一身的伤啊……”
有她心疼,我所有的苦都是值了。擦了擦她的泪,我淡淡地笑了,说:“香姐,不哭了。小雨是个坚强的男子汉,什么苦都不怕,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走吧,应该洗澡按摩了。”
香姐脸上红晕生,羞态迷人,点了点头,看得我心头动荡起来。药力的作用还在,真是太恼人了。
我强忍着,替她洗了澡,按摩,直到她在按摩中睡着了。放她在卧室里睡好,盖上被子时,我长长地出了口气,那根硬得真疼啊!
我回头洗了澡,喝了药酒,伤处抹了揉了,也打算回沙上睡了。在这里的最后一夜了,躺在沙上,回想往事,感慨连连,竟然有些睡不着。
没一阵,手机响了。一看,是赵峰打来的。我赶忙接通,便听到他的冷笑声响起:“嘿嘿……雨哥你快来,我们逮住申海洋了,报仇的机会来了……”
我本已疲倦,但那时听得精神一振,猛地光着上身起来,看了一眼卧室门,压低声音:“什么?你们逮住他了?”
“嘿嘿……”赵峰一阵阴阴冷笑,然后低声说:“逮住当然没逮住,只是我和云龙出酒店买两条内裤,现申海洋在那边烤吧里和毛彪吃烧烤。现在正在包间里吃着呢,云龙在盯着。我这不就来通知你了吗?”
我心头一阵兴奋,复仇的火焰疯狂燃烧起来,沉声道:“哪个烤吧?”
“左岸大酒店旁边一公里,柳河边上,棋棋烤吧,知道吧?离云龙家的小区不到一百米呢!”
“知道!”
我马上挂了电话,迅穿上衣服裤子,悄悄出门,驾车朝着棋棋烤吧疯狂赶去。
申海洋、毛彪,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天助我也!你们今天晚上插翅难逃了,老子不收拾们一顿狠的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