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舞在劫左手掐着赵中山脖子举高过头,笑着说:“杀你易如反掌,不过今天爷我高兴,放你们一马。”
赵中山却如同瘫痪了一般,连挣扎都没有一下,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了出来;而他的手下们都吓得连眼睛也没有眨过,退后也忘记了,一时间全部呆住在原地。
醉舞在劫说完后,将赵中山随手一抛连带着他那三十多名手下一同被抛飞三、四十米外。
天隐客着被连带撞飞的人说:“你小子,武功到什么地步啦?”
“咳咳,这个就是在你面前还能嫌丑一下,在其他人我可不敢。”醉舞在劫笑着说。
天隐客也笑着说:“去你的吧,还会医术不?会就快给你兄弟包扎一下吧。”
醉舞在劫点点头,走近天隐客,而天隐客却突然闪开。
“不是让我包扎伤口吗?”醉舞在劫不解的问。
天隐客回答:“我是让你给拿剑这个家包扎。”
“哎,你说清楚点嘛,他是我跟班,不是什么兄弟。”醉舞在劫一脸晦气地说。
醉舞在劫很快的帮绝对杀赦包扎好伤口还缝了几十针;天隐客靠着树而坐,醉舞在劫一边给天隐客的伤口止血,一边骂道绝对杀赦这小子太不像样了居然一剑刺得这么重;
天隐客最后无奈地说:“好了,我这里才缝十多针,他可缝了近百针,况且我们又不认识,肯定是出尽全力的。对了你怎么改名了?小雪呢?”
“我叫醉舞在劫,既然我都改名了,小雪当然也会跟着改名,说出来你别笑啊。”醉舞在劫笑着说。
天隐客说:“说吧,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能在这里碰上也不容易。”
“醉舞……妖孽。”
“什么?”天隐客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没听错,是叫醉舞妖孽。”
“哈哈哈哈……有才有才太有才了,好好的西门雪不叫,去改叫……”天隐客笑着。
可却被醉舞在劫捂住了嘴巴说:“小心这几个小子回去告诉她,让她听到你笑她名字还不拉大队过来收拾你啊。”
天隐客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坐在一起,没有说什么,可相视一眼,两人都一起笑了出来。
“好久不见了。”这是醉舞在劫说出来的,却显得感慨万千。
天隐客收起了笑容,沉声地说:“是啊,好久不见。”
两人不约而同抬头着蓝天白云,以往的一幕幕却突然浮现在两人的眼前,那一些我们共同熟悉的面孔,那一些我们一同经历的生死,那一些我们曾经想永远留住的情谊,却萧然间都在我们的指缝之间悄悄地溜走,使我们永远无法去抓住它,更使我们无奈的是,我们都在原地眼睁睁地着人的离去,事物的转变却无能为力;两人已然都没有之前高兴的神色,换而是一脸不悲不喜,更多的却是无奈。
人生几何,岁月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