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电话就是通了,刘俊东将事情告诉给了史青垂,史青垂便是让那所长接电话。
宁所长接过电话,没好气的喊道:“喂,你他妈谁?市长?少他妈糊弄老子,跟老子玩骗子,你们还嫩点,你真是史青垂?滚蛋,你要是史青垂,我就是史青垂他大爷,他爷爷!”宁所长没好气的对着电话乱骂一通,终于是解气的挂上电话,对着刘俊东说道:“小子,不是打市委的电话么,继续打,继续,还有省委呢,zhongyang,继续啊,你以为你谁啊,农村出来的娃娃,还能飞天不成!”
刘俊东叹息着摇摇头,眼神之中颇具幸灾乐祸的态度。一旁紧张的听着的刘金通一家都是暗自懊恼,刘金通劝导:“俊东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所长开玩笑,你……你还出的来不!”
“放心,快了……本来应该用个个把小时的,现在用不了两分钟了。”
这句话说的刘金通云里雾里,就是没听明白,只当是刘俊东又在开玩笑了。宁所长依旧优哉游哉的坐在办公桌前,翘起二郎腿,哼着小调,惬意的很。
派出所里的工作依旧进行的仅仅有条,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镇长打来的,在询问方才是不是有人打市委的电话。宁所长满口称是,说道:“对,假冒的,我还骂了一顿,现在这群小混混啊,就该**,不能客气。”
“你……真有你的……”电话那头语气不善,用力挂了电话。
宁所长却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依旧哼区喝新茶。又是半分钟过去,所里忽然走进来一人,四十来岁,一身职业西装,手提档案袋,进门就是喊道:“宁壁体在哪呢,给我出来。”
宁壁体一惊,听这声音,不就是镇党委书记江峰的声音么,便是一个机灵,站起身来,做个报告。便是笑脸问道:“领导有什么指示。”
“没什么指示,倒是你要给我指示指示,连普宁市市长都敢骂的人,还用将我放在眼里么……”江峰很是气愤,喊道:“你捉起来的人呢!赶紧放了!”
宁所长额头上大颗汗珠落下,心中激动不已,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听到江书记的话,却又不知是谁!便是问道:“哪个!”
“还能有谁!刘俊东!”
宁所长的心咯噔一下,便是赶紧喊道:“赶紧,把刘俊东饭放出来。”
宁所长自知自己办错了一间大事,便是诚惶诚恐给刘俊东陪不是,一旁的刘金通一家下巴都要掉在地板上了,“感情这俊东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刘金通喃喃的说道。
见事情以了,江书记站起身来,刚要离开,忽然又是转过身来说道:“对了,宁所长,上面已经下了命令,你被调到jing员,从底层重新锻炼,不能在这么无理取闹,能保留你的jing察身份已经不错了,好好反省。”
江书记又是转过身来,看向刘俊东,继续说道:“不管有什么纠纷,明天新所长一道,将会进行抓捕,进而审讯,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明天就可以出结果了……”
这话说完,江书记这才走出了派出所大门,而宁壁体,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吹头丧气,一蹶不振……
刘俊东目送江书记出了门去,便也是大步走出,看也不看一旁蹲在地上满是心痛的宁壁体。刘金通一家人赶紧紧紧跟随,刘俊才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做堂哥的,看样子是比不上这个表弟了……人家一个电话打到市委,市长亲自接的电话!
刘俊东上了车,刘金通小心的递给刘俊东钥匙,刘金通说道:“俊东啊,你也累了,这,忙也帮到位了,歇一歇,让你堂哥开一会儿。”
“没事,累啥啊!”刘俊东打动了汽车,刘金通一家人也是上了车。刘俊东挂档起步,直奔湖口村。刘俊东在车上方的后视镜看着自己二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自己像是看见了领导,不禁有些叹气,一家人用不着这样!
不过刘俊东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说接了市里的一个难搞的项目,不过张守信那话还真是对,不管结果如何,反正刘俊东兄弟几个是傍上了市长的大腿!
“明年三月份左右市场就要完工了,到时候如何盘活又是一个麻烦事!”刘俊东心想着,不觉得加快了速度,大过年的,早点回家多点喜庆,刘俊东就这几天的轻松时间,自然要好好把握。
回到村庄,将二伯一家人放在湖口村,刘俊东便是调转车头,打过招呼开始回家。这时候,自己父母想着自己快要一天了竟然还没回来,怕是担心坏了。
刘金通还没进家门,一群老乡就是围了上来,很快将刘金通的家门口为的里三层外三层。这家人跟镇上的流氓头子斗哩,看看结果如何。如果赢了的话,乡亲们明年就育苗子有人帮忙了。
“他叔,咋样啊,看你这满头大汗的样子,这大冷天的高兴成这样的!”
“好嘞!办的好嘞!都办完了,明天给结果,镇上的所长下台了,新所长上任哩!我侄儿打电话到市委,全妥咧!”刘金通高兴的冲着大伙说道。
乡亲们听得云里雾里,只当刘金通是高兴坏了,什么市委,什么倒台,只当刘金通是高兴糊涂了,便是问道:“你侄子说的那苗子的事成不?”
听到刘金通的保票,村民们心满意足,便是都回家里去了。
刘俊东回到家里,父亲正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母亲正焦急的冲着刘父数落着:“你说你,就知道抽烟,都四点了,孩子还不回来,怕是出事了,你早上跟着有个照应,咱就一个孩子……你……唉!”
这话说完,母亲竟是掉起泪来。刘父则是叹息着,站起身来说道:“等着,我这就汽车去镇里问问。”
刘俊东走到院子里,正看见父母的哀愁,便是说道:“爸,干啥去啊,还抽烟,年纪大了能不抽就不抽!”
闻听此话,屋里刘父刘母都是一喜,赶紧走出屋门,说道:“俊东回来了,没事了!”
“没事了,爸妈,都办妥了!”刘俊东回到屋里,说道。
其实刘父刘母最担心的哪里是二伯的事啊,最担心的压根是刘俊东,两人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