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鉴定,王厚德先生与这孩子,是亲父子。”医生把鉴定报告递给警察。
王厚德一把从警察手里抢过报告,瞳孔狠狠一缩,失控地高呼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商人,脑子反应快,眼珠一转,指着苏蓉蓉问医生:“她呢?”
“你们有没有让她和这孩子做过DNA鉴定报告?”
闻言。
医生看了一眼薛深,“刚刚做鉴定之前,这位薛先生就嘱咐我,也给苏女士和孩子做一个鉴定。”
话音落下,医生从护士手里拿过另一份报告,递到王厚德面前,“这是苏女士和孩子的DNA鉴定报告。”
“苏女士和这孩子系血亲,是亲母子。”
医生一字一句,仿佛宣判了王厚德的死刑。
王厚德手脚冰凉,浑身发冷。
他手里的一纸鉴定报告飘落在脚边,他却视而不见般,语无伦次地呢喃:“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
话音戛然而止。
王厚德面色一变,仿佛想到了什么令他震惊慌乱的事情。
医院的走廊上落针可闻,安静得令人压抑,王厚德看向警察,说:
“警察同志,我能单独和我的律师聊聊吗?”
现在的状况是,王厚德告苏蓉蓉诽谤,苏蓉蓉告王厚德强奸。
哪怕是确定了这孩子是王厚德和苏蓉蓉的孩子,王厚德婚内出轨,可是时隔一年多,也不能就凭两纸DNA鉴定报告,就判断王厚德真的做了强迫苏蓉蓉的行为。
警察点了点头。
王厚德跟着薛深走到了另一边儿医院走廊尽头的窗口。
“我……是深厚法考唯一的股东和投资人,也是深厚法考svi
班的老师。”
“svi
班,也就是一对一的班。”
“苏蓉蓉,是我在svi
班的学生。”
薛深点点头。
这些,郭毅飞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也说过。
他记得郭毅飞还说过,王厚德比苏蓉蓉大了整整十九岁。
王厚德双手撑着窗台,面色灰败,“我给她上课的时候,她问过我,能不能接受和自己的另一半有年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