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脸又红又肿,狼狈不堪。
她啜泣,委屈不已,“川泽,我只是想好好安慰安慰路夫人……”
“对,”许默然十分认可,复而轻飘飘吐出一句,“这大花瓶,可不就是好好安慰来的么?”
听见这话,林嫣然咬牙切齿,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路川泽面色恢复平静,瞪向许默然:“少玩花招!”
她静立不动,识趣闭嘴。
这种情况下,她也是懂眼色的,若是继续闹下去,只怕路川泽会给她难堪。
果然,见她神色冷静,路川泽不耐烦看向林嫣然:“收拾东西,我带你去医院。”
被痛打一顿的林嫣然讨不了好,哪里敢继续留下。
只能乖巧跟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路川泽会迁怒自个儿。
见两人离开,许默然站在乌烟瘴气的卧室,眉头一皱,应该叫人打扫一下了。
一连几天,路川泽都没有回来过。
许默然请了个保姆,毕竟她流产不久,不宜劳累。
有保姆照看,也自在轻松些。
保姆不住家,做完晚饭收拾完就会离开,这夜,她躺在床上看书,门外响起脚步声。
她以为是保姆还没走,也不在意。
门打开,一股酒味袭来,她秀眉一拧,再抬头,就瞧见路川泽那微醺的峻颜。
她不当回事,继续低头看书。
柔软的床头灯光洒下,淡淡薄光中,她眉目清淡,如山水画作一般。
刷子般齐整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泛着微微水色光泽的唇瓣。
男人吞咽口水,扯开领带,无顾忌的倒在床上,弹性极好的床垫被他这么一压,瞬间陷了下去。
他浑不在意,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脖子,喘息着,满嘴的酒气喷薄在她脸上。
许默然身子一僵,哪里还看得进去书。
她拽开他的手臂,没有半分温柔,“要撒酒疯就出去!我要休息了!”
这个对于她来说,冷血至极的男人,又怎么配得上她的温柔?
路川泽脸色一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出去?这里是我家!我去哪儿?!”
她无言,知道和他没话说,掀开被子起身,“你慢慢玩,恕不奉陪。”
脚刚下地,就被他一把勒住腰身,她狠狠摔在床上,不等反应,他已压了下来。
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还有淡淡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