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转眼一年过去了!想到这一年来的种种,冰雪凝不由得发起感慨来:“时间过得好快啊,人啊,这一辈子就这么短暂的数十年,如今眨眼间,一年就这么一晃过去了……”
“下个月便是你及笄之时,按照当初的约定,本王会娶你过门……”
这是怎么个情况?告白吗?有谁的告白是这样的?听闫浩然此番说辞,冰雪凝双手托腮,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闫浩然。
感觉到冰雪凝那不同寻常的审视,闫浩然的眼底闪过一丝的凌乱,侧眼望去,带着几分严肃的问着:“你这是什么表情?”
“喂,刚刚你是在向我表白吗?”冰雪凝的回答倒是直接的很,面不红耳不赤的说着。
听者则是涨红了双颊,给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平添了几分别样的气息。
虽然涨红了双颊,可脸庞依旧是那般的冷若冰霜,带着些许严肃的提醒着:“冰雪凝,你的书是白读了。矜持两个字,是被你给吃了”
“呵呵,你第一天知道啊,什么三从四德,什么贞洁烈女,在我看来都是狗屁,人活在世上实属不易,何必对自己要求的如此苛刻,至于感情嘛,既然选择爱,那就轰轰烈烈的爱,爱的死去活来,若是选择了恨,那就恨得任性,总之一句话,要活的对得起自己。”
冰雪凝随性的活着,每天都是笑口常开,与那些富贵人家的小姐截然不同,没有人前人后的做作,每天所展示给别人的是最为真实的她,活的够洒脱。
虽然时常像个男人一般爆粗口,但相处下来,闫浩然反倒觉得很舒心,很踏实。
“小小年纪,大道理倒是不少……”唇畔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带着几分宠溺的回应着。
“呵呵,你现在才发现吗?喂,说真格的,按照当初说的,待我及笄之日,便是你娶我之时,可……”
闫浩然以为冰雪凝是在担心大婚之后,他会对她行不轨之事,所以再次对冰雪凝做出了承诺:“放心,本王说过的话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你我之间,只存在夫妻之名,不存在夫妻之实……”
“喂,你想哪去了?我想要说的是聘礼,你娶老婆不需要聘礼的吗?我可告诉你啊,我冰雪凝怎么着也是乌幽国的天才少女,你想要娶我,聘礼若是不丰富了,我这颜面何存啊?”冰雪凝双手掐腰,带着几分俏皮的冲着闫浩然一字一句的陈述着。
闫浩然听后,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在这个小丫头的心中,担心的竟然是这个……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感到无语。
“贪财的小丫头,放心,本王迎娶王妃,聘礼自然是不会少的,保证你会成为乌幽国最最富有的小富婆,这样你可满意了?”
按照乌幽国的规矩,聘礼应该是送给女方的娘家,即便女方结婚,也不可能带到夫家,所带的嫁妆自然是女方娘家陪送的。
但是以冰雪凝与冰将军一家人的特殊关系,他相信,即便聘礼送过去,一分一毫也到不了冰将军的手中,定然会被冰雪凝给独吞了。
独吞聘礼倒是其次,依冰雪凝的机智聪明,定然会在大婚之日,命将军府狠狠的陪送一笔丰厚的嫁妆。
“还是相公比较了解我……好了,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那两个小丫头铁定会疯掉的。”俏皮的站起来,简单的对闫浩然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相公……面对这个陌生确又充满着各种甜蜜的称呼,眼浩然的一颗心渐渐沉沦起来,盯着冰雪凝离开的背影,第一次,他的心理萌生了一份期盼,期盼与冰雪凝在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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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来,到娘这里来……”
冰雪凝才刚刚回到将军府,便被这强大的阵势所震惊了,将军府里的大小夫人,小姐,还有冰将军本人都围坐在大厅里,等待着她的出现。
这样的阵势,可是之前所没有的,简直让她有点小小的受宠若惊呢。
“小姐……”同样感到吃惊的还有春雪、春蕾二人,两人互递了个眼神,保持着警惕的心态,对冰雪凝提醒着。
只见,冰雪凝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伸出右手,阻止了春蕾未开口的话,淡定的说着:“不怕,我倒要看看,他们这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迈着自信的步伐,朝着大厅浩浩荡荡的走来,春蕾春雪保持着警惕的心态,紧跟在冰雪凝的身后,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面对大夫人的邀请,冰雪凝以冷傲的态度直接选择了无视,走进大厅,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冷眼旁观着众人,满是淡漠的问着:“不知各位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混账东西,有你这样跟自己长辈说话的吗?”
冰雪凝虽然确定为天才少女,但冰阳鸿确一如从前,不太喜欢这个女儿,见一次,厌恶一次,大多是因为冰雪凝心狠手辣,亲手毁掉了他宝贝女儿冰雪染的根基。
见自己丈夫情绪如此的激动,大夫人伸出手来,按在冰阳鸿的手背上,用眼神提醒着对方收敛下愤怒的情绪,而她则是一脸的笑容,扮演着慈母的角色,对冰雪凝充满怜爱的说着:“雪凝啊,你爹爹就这个暴脾气,你不用太在意哈。”
虚伪!冰雪凝的心中厌恶的唾弃了一把,冷眼看向大夫人,眸光的寒冷,令大夫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将之前已经想好要说的话给彻彻底底的吓没了。
“一年前,皇家盛宴上,我的好爹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了给自己的二女儿争夺太子妃之位,硬是将我往火坑里推,亲口说出与我断绝父女关系的绝情话,从那时起,我冰雪凝便不在有爹爹……”
旧事重提,冰阳鸿脸色相当的难看,眼底里流露出来些许的愤怒,整个人拍案而起,冲着冰雪凝满是愤恨的说着:“你这个狠毒丫头,居然敢给老子提宴会,你心狠手辣的毁掉你姐姐的一生,到现在还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
“我狠毒?我再怎么狠毒,也比不上你的宝贝二女儿,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时,若是我手下留情,那么死的人必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