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早晨一起床,杨玫学者李秀玲的昨夜的梦呓取笑她:“作文哥哥,我要、我要。”李秀玲又羞又恼,追着杨玫又打又骂,俩人嘻嘻哈哈的闹。白晓梅见了冲俩人喊:“大清早的你们干什么?吃兴奋剂了。”杨玫笑着说:“不是兴奋剂,是春药。”李秀玲追过来再打,杨玫躲到白晓梅的身后求饶。李秀玲警告:“你再敢胡说,当心我撕烂你的嘴。”白晓梅真以为李秀玲误服了春药,笑着含蓄地问:“大姐,你真吃错药了?太不小心了。”李秀玲瞪了她一眼回答:“你才吃错药了!”转身离去。白晓梅被呛得不知该说什么,先向杨玫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责问:“你怎么把大姐惹成这样子了,简直一个更年期妇女。”李秀玲已经转身离开了,听了白晓梅的话忍俊不住,笑的捂住了嘴,但嘴里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很难辨别是哭还是笑,李秀玲随后一溜烟跑回房间乐去了。白晓梅问杨玫:“大姐这是哭还是笑?”杨玫摇了摇头说:“样子想笑,声音像老母鸡,有点哭的味道,不好判断。不过,按她的性格,不至于哭吧。”李梅听到她们的嬉耍声从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房间问:“你们今天怎么啦,有什么好事?”白晓梅也也怀同样的疑问,杨玫神秘的告诉她们:“大姐做惷梦了!”李梅不解的问:“什么是惷梦?”她昨天听欧阳文丽和刘倩说起过惷梦,没好意思问,怕她们笑话她什么也不知道,今天听杨玫又提起惷梦,忍不住问惷梦是啥。也难怪,李梅上中学时,父母盯得紧,课外书看得少,自然不明白的惷梦是啥。白晓梅惊奇的问:“你不会连《红楼梦》都没看过吧?”李梅摇了摇头,白晓梅不知怎么向她解释,解释了半天见李梅还是不太明白,最后直说:“就是发情,在梦里发情,明白吗?”李梅睁大眼睛点了点头。杨玫听了白晓梅的解释,忍住笑回房间看李秀玲是不是真生气了,她没想到事情越搅越荒唐。李梅对白晓梅说:“我只知道猫呀狗呀的发情,没想到人也发情。”白晓梅笑着逗她:“人也是动物,到一定的岁数就要发情。”李梅听了若有所悟的问:“我怎么没发情?”白晓梅一时语塞,没敢笑,这个问题比较深,她也不知道,她没做过惷梦,自然没发过情,她想了一下说:“你还小,没有发育成熟。”李梅说:“不可能,我都19岁了,刘倩的姥姥说过,要在旧社会我们的孩子都好几岁了。”刘倩把姥姥的话说给李梅听过,她对这话记忆犹新。白晓梅越觉得可笑,打趣:“别急,现在是新社会,阳光充足,等着,你迟早会发情的。”李梅又认真而神秘的问她:“晓梅,你发情了吗?”“我…”白晓梅被噎的回答不出来,没想到她点的火最后烧到自己身上,白晓梅最后向李梅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匆匆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