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
赌桌那边很热闹,之后贺炀也过来上了赌桌。
不过贺炀也没玩多久,随便玩了几轮就没再玩,靠在沙发上休息。
而在贺炀手边的小桌子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杯。
贺炀待在沙发上半睁着双眼,神情慵懒。
赌桌上的人换了一轮又一轮,等到池逸上赌桌时,顺势问道:“贺少,要不要再来一把?”
贺炀没出声,似乎是有些喝醉了。
池逸稍稍靠过来,又喊了一声:“贺少?”
贺炀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习惯性的望向门口,出声道:“宴宴来了?”
池逸下意识道:“什么宴宴啊?不是死了吗?”
听到“死”这个字,贺炀这才恢复清明,淡淡道:“忘记了。”
贺炀拿出手机,给司机发了消息。
周叔过来接贺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贺炀上车,一个人坐在后座,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前排的周叔看到了,将一个毛毯递过去。
贺炀接过毛毯,随意问道:“哪来的毯子?”
周叔解释:“是许先生买的,让我放到车上。”
贺炀不再出声,就只是握着手里的毛毯,然后将毛毯扔在座位上的角落里。
贺炀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小睡了一会。
直到车子停下来后,贺炀醒过来,下车回到公寓。
保姆阿姨也在公寓里,从贺炀手里接过外套时,闻到了男人身上重重的酒味。
阿姨问道:“贺先生,要不要喝点汤?”
贺炀就只是说道:“弄点吃的。”
阿姨问道:“那我给您下碗馄饨?”
阿姨将外套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一边朝着厨房走去,一边说道:“上次许先生包了好多馄饨在冰箱里,我给您——”
“不要馄饨。”贺炀冷冷打断。
阿姨一愣,又点了点头应下来:“好的。”
阿姨来到厨房,下了碗面。
不过贺炀没有吃多少,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回到房间。
而卧室里依旧是双人摆设,许承宴的东西还没有收拾。
床上放着两个枕头,桌上放着两个水杯,衣柜里也是双人衣服,洗漱间也是双人牙刷和毛巾……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双人份。
贺炀来到露台上,望着江景。
屋外,灯火通明。
贺炀一个人在露台上坐了很久,没有睡意。
直到马路上行驶的车辆越来越少,江景对面公寓楼里的灯光一盏一盏熄灭,贺炀也还是坐着。